但是看著這歪歪斜斜的字體,夜卿晟突然覺得不像燒了,這是鄒輕離給他寫的第一封書信,無論內容是什麼,但是都覺得還是很有意義的。
他默默的把書信疊了起來,放進了一個小匣子裏,做好這一切他才對初九道:“把夜小白叫進來。”
其實初九現在是及其不想看見夜小白,但是還是要去,夜小白不說話的跟著初九來到書房。
夜卿晟問道:“鄒輕離就是叫你帶了封書信來?”
這也太滿意誠意了吧,當初鄒輕離去找秦子言幫忙時,可是親自去的,而且還等了一上午,而對他怎麼就一封書信就打發了。
夜小白道:“是啊,輕離就叫我把這個給你啊。”
夜小白不說還好,一說夜卿晟身邊的溫度頓時下降了,他很生氣,這是差別,難道在鄒輕離眼裏,秦子言都比他高尚,一個上門,一個直接書信打發,沒有那麼容易!
夜卿晟本來想讓夜小白帶話的,可是想到什麼,他立刻在紙上寫;起來,字很大氣,很漂亮,寫好,夜卿晟給了夜小白,他道:“把這個給鄒輕離。”
夜小白默默的把信收回,感覺離開了國師府。
當夜小白把書信給鄒輕離時,鄒輕離還納悶,這夜卿晟會回什麼信啊,答應還是不答應?
可是當看到紙上大大的:鄒輕離,要本座幫忙就要有誠意,半夜書信本座不喜。
鄒輕離睜大了眼睛,夜卿晟這是鄙夷她半夜寫書信給他,找他幫忙沒有誠意了,這是沒有誠意就不幫忙的意思嗎?
鄒輕離苦惱了,這夜卿晟是要怎麼樣啊,這到底是要怎麼樣才有誠意啊,她冥思苦想著,絲毫沒有發現今天夜小白出氣的話少了。
一晚上,她都在想著要怎麼樣才有誠意的,一晚上都沒有睡好的,直到第二天,鄒輕離突然亢奮的起來了。
“小白,小白。”鄒輕離對著院子叫道。
夜小白明顯也是沒有睡好,眼睛朦朧的出來了,“鄒輕離你抽什麼風,這麼早就叫我。”
昨天晚上夜小白想了一晚上要不要向初九道歉,比較是他不對的,所以想著就失眠了,一晚上也沒有睡好,大早上被鄒輕離叫著,起床氣都要出來了。
鄒輕離不管夜小白的狀態是什麼,高興的說道:“小白,陪我去國師府唄。”她就不信親自去國師府,夜卿晟還會覺得沒有誠意,要是這樣都不行,她要哭一哭去。
去國師府,聞言,夜小白心裏是抗拒的,可是看著鄒輕離那個信心滿滿的樣子,夜小白不忍心掃興。
因為外麵關於她和夜卿晟的流言還有很多,鄒輕離還是低調的坐著一個很小的馬車從小巷子去的國師府。
馬車上沒有任何身份象征的東西,鄒輕離也是一身便裝,走的小路,繞了很久,才到了國師府的後門,其實說是後門,可是這莊嚴的大門都有其他官員家前門的即視感。
哎,國師府就是豪氣!
鄒輕離下馬車過去,夜小白因為昨天晚上的事情可謂是出名了,這侍衛一眼就認出來是誰,立馬讓人去稟報初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