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子言明白。”秦子言最後還是低頭了,不敢爺爺也是為了秦王府考慮。
此時國師府,侍衛把所有的那些疊牌都記錄好,並分好了類,所以都忙活著。
一身白衣,披散著雪白長發的夜卿晟走來,有小半月他沒有出現了,剛剛閉關出來,明顯夜卿晟的臉色好了很多。
而且在府上這樣慵懶的打扮也是看著讓人入迷,很多侍衛都側目了一下,不過不敢看夜卿晟的臉,立刻低頭工作了。
“國師大人。”
“嗯,將鄒輕離的疊牌找出來給本座。”夜卿晟看著這麼多疊牌,果斷放棄自己找了。
侍衛找到了疊牌,用帕子包好遞給夜卿晟。
夜卿晟拿著疊牌看了一樣離開了,沒有人發現他嘴角的一抹淡淡的笑容。
時間飛快,第二日比試的日子開始了,街上的風景很是壯觀,大街上許許多多的各色各樣的裝飾的馬車,裏麵都是要去參加比試的各家小姐。
幸好這都城的大街夠寬敞,要不然這都是要造成交通堵塞了,比試的地點是太學院。
太學院在都城南城,坐地麵積龐大,而且書院裏麵有很多夫子,親來的那些評委的都是太學院裏麵有聲譽的太傅們。
等鄒輕離到太學院的時候,人已經來了很多了,這算是東行國的貴女們都出動了,而且還有很多生麵孔,聽說是不太喜歡出門的。
“可惡,你是沒有眼睛嗎?沒看見我在這裏,庶出就是庶出上不了台麵的家夥。”
一道刁蠻的聲音引起了鄒輕離的注意,隻見一個身著華麗的女子動手打著一個瘦弱的穿著也是和樸素的女孩。
那女孩被甩了一巴掌,立刻嘴角就是一片紅紫,可是她顧不得自己的傷,立刻卑微的跪在地上:“姐姐,我…我不是故意撞到你的。”
那個身著華麗的女子聞言臉上高傲的表情道:“賤蹄子,誰是你姐姐了,我可是大房小姐,你就是一個洗腳婢女生的,說是趁我爹喝醉了爬上了床,可是誰知道是不是洗腳俾給人鬼混生的,下賤。”
明明知道這裏這麼多的人,可以這女子一點麵子都沒有留給那女孩,很多人聽了那女孩是庶出還是洗腳俾生的,立刻就露出鄙夷的目光,離的遠遠的,好像這個女孩很髒一樣。
女孩默默的留著眼淚,可是卻不敢反抗。
那身著華麗的女子嘲笑道:“除了哭還會什麼,沒有出息的下賤東西,髒死了。”
說著她就嫌棄的走開了,鄒輕離從來不是一個善良的人,那個你女孩其實可以反抗的,可是她沒有,隻會卑微的去求別人,所以鄒輕離覺得這樣的人,是可憐,可是也沒有要去幫的價值。
進如太學院比試的大殿,很多貴女都是互相認識的,都聚在一起聊天,鄒輕離還看見了許久沒有見的武央縣主,她在和幾個女子聊著什麼,而那些女子裏就有剛剛那個打人的人。
“姑娘,剛剛罵人的是兵部尚書的嫡長女,出了名的刁蠻任性。”藍裳介紹道。
鄒輕離輕笑:“看來這裏沒有幾個是善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