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央拿著牡丹花,故作俏皮的眨著眼睛,在亭子裏喝茶的北行車,眼神中閃過一絲厭惡,可是很快的掩藏住了,他換上了笑容道:“花美。”

聞言武央不高興,堵著嘴巴:“車哥哥,你居然覺得花美,人家不要和你說話了。”

武央故意裝作生氣了,要走了,可是走的很慢,一步三回頭,明顯就是要北行車去哄她。

接著北行車道:“央兒,本皇子的話還沒有說完,花美,人更美,央兒在本皇子心中是最美的。”

這麼膩味的情話聽著很膩耳朵,可是武央就是喜歡這一套,她嬌羞的說道:“哎呀,車哥哥你好壞,就知道這樣戲耍人家。”

說著就羞答答的跑掉了,見人走了,北行車臉色溺寵的笑容瞬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厭惡的臉色。

突然一個黑衣人出現在亭子裏,“殿下,國師已經找到鄒輕離了,鄒輕離重病,時日不多。”

他們的人不能離小屋太近,但是看那情形鄒輕離真的重病,時日不多了。

其實他們不知道這是夜卿晟故意放出來的消息,說鄒輕離時日不多,這樣才有借口可以消失一段時間。

“盯著,不要被夜卿晟發現了。”北行車不意外這樣的回答,掉下山崖沒有死,也是半殘,方正隻要找到沒有死就行了。

隻要要是接下來,幾天鄒輕離死了,北行車覺得很痛快,這樣就不會對不起自己的手了。

北行車摸著自己帶著假肢的手指,猙獰的一笑。

將鄒輕離時日不多的消息放出,夜卿晟就帶著鄒輕離出發了。

日落,夕陽西下。一輛雪橇在雪地裏滑行著。

知道鄒輕離改造雪橇的事情,夜卿晟也把自己的馬車給改造成雪橇了。

雪橇裏,鄒輕離再次恢複意識,覺得自己是在移動著,她睜開眼睛,可是因為昏迷適應了黑暗,突然看見光,眼睛被刺痛了一下,立刻反射性的閉上了。

“醒來了,眼睛不要睜那麼快。”夜卿晟溫和的聲音傳來。

睡太久了,鄒輕離覺得頭有點暈暈的,而且自己是躺著的,腦袋底下一個軟軟的暖和的枕頭,還挺舒服的。

眼睛不疼了,鄒輕離便慢慢睜開了,入眼便是夜卿晟柔和的臉龐,他伸手觸摸了一下她的額頭:“不燙了,寒症褪去了,接下來幾日好好調養就好了。”

夜卿晟拿著小被子蓋著鄒輕離,不要受涼了,鄒輕離一直這樣蒙蔽的看著這一切,突然發現自己這個視角怎麼這樣奇怪。

看著夜卿晟完美的下巴,鄒輕離側頭一看,這一看差點沒有把她嚇死,她居然枕在夜卿晟的大腿上,要不剛剛她怎麼感覺,這枕頭軟軟的,還暖和,原來是夜卿晟的大腿。

知道這個事實,鄒輕離是怎麼躺著都不舒服,頭抬起要起身,可是頭一抬就被某人按了回去。

“躺著不要亂動。”霸道的語氣不允許拒絕。

鄒輕離尷尬症了,腦子有點亂,隻模糊的急著自己和夜卿晟在山洞說了些話,對了嚴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