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鄒輕離還沒有來,鄒雪柔起身走到了一個小桌子上,拿起來桌子上的裝飾的花瓶,嫌棄的說道:“這種花瓶,連落款都沒有,上麵也沒有裝飾的花紋,就算是我房中最低賤的下人都不會用。”
西風靈月默默一笑,是笑鄒雪柔,如果沒有記錯現在雖然鄒輕離不在將軍府,但是鄒雪柔還是庶出,現在在這裏是要刻意顯示什麼嗎?
鄒雪柔就是沒有腦子。
鄒雪柔見西風靈月一點回應都沒有,有些生氣,但是沒有發作,正打算放下花瓶,突然一個聲音傳來。
“誰說花瓶好不好是看落款和花紋了?”
話音剛落,鄒輕離赫然出現在了門口,並且眼神緊緊的鎖定著鄒雪柔,那種淩然帶著冷氣的眼神,鄒雪柔被嚇了一個手滑……
“嘭!”
花瓶直接摔在了地上,四分五裂!
西風靈月一愣,顯然沒有想到會這樣,而鄒雪柔也是臉色一白,及其不自然的站在哪裏。
鄒輕離淡淡的撇了一眼,說道:“原本我以為你們兩個是來幹什麼的,現在明白了,來我這裏砸東西的。”
“不,不是。”鄒雪柔急忙解釋,剛剛的囂張氣焰絲毫都沒有了。
她有點不敢看鄒輕離的眼睛,因為剛剛看見鄒輕離的時候她腦中就閃過了鄒輕離毀她容的場景。
但是想著自己的臉是怎麼毀的,還有這些日子背地裏那些人嘲笑她的臉,都是拜鄒輕離所賜,她就恨意湧上。
鄒輕離到上座坐下,端起桌子上的茶喝了一口,道:“我不管你們是來幹什麼的,但是我這裏不歡迎你們,還有我這個花瓶‘最低賤的下人都不用的花瓶’,它被你們打碎了,這還是要賠的。”
“是鄒二小姐打碎了,不管本夫人的事情。”西風靈月試時開口撇清關係,本來就是想來看鄒輕離現在多慘,其他事情她不管。
她話一落,鄒雪柔就是眼睛怒目圓睜,西風靈月這個賤人。
鄒輕離不在意:“嗯,既然這樣,那麼鄒二小姐賠給我這個花瓶錢就夠了。”
被要求賠償,鄒雪柔的臉麵掛不住,她立刻換上了一副嬌笑的樣子,說道:“姐姐,我也是無心之失,你不會為了一個花瓶就和我計較吧。”
看著這樣子的鄒雪柔,鄒輕離心裏大罵,麻痹,這麼不要臉,真的是少見。
“鄒二小姐,如果沒有記錯我現在已經和將軍府沒有關係了,跟你更加沒有關係,所以姐姐這個稱呼還是不要叫的好,我和你不熟!”
伸手不打笑臉人,今天鄒輕離這就是打了,鄒雪柔真的太惡心了。
鄒雪柔臉上的笑意出現了裂痕,立刻故作傷心:“姐姐,無論怎麼樣,你在我心裏都是好姐姐。”
“鄒雪柔,裝的累不累啊,你不惡心我覺得惡心。”鄒輕離懶得和這樣的人裝,簡單粗暴的說道。
“姐姐……”
“認親戚認上癮是一種病,神經病。”
西風靈月鄒雪柔:“……”
鄒輕離懶得多說,掰回正話:“鄒二小姐,說說這賠償花瓶的吧,雖然這花瓶沒有落款,沒有花紋,但是卻是我師祖山虛老人開過光的花瓶,不貴,你看著賠償吧。”
山虛老人開過光的花瓶,不貴?空怕天下隻有鄒輕離會這樣說,知不知道山虛老人是什麼樣子的存在,國師的師父誒。
山虛老人開光的瓷器,那可是無價之寶,一個國家都換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