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不會有事就不會有事?你憑什麼保證?”許太平問道。
“許哥,咱們都這麼熟了,就行個方便嘛。”周諾討好的說道。
“周諾,你追星我一點都不反對你,你也說了,你有選擇生活的權力,我也不會針對你,因為在我看來咱們是朋友,你做什麼我都管不著,但是這個事情我真不能幫你,你看現在門口有多少人在排隊等著進學校,大門是禁止車輛進來的,門口都掛著牌子呢,你這車要是用的學校的車我還能幫你,你搞一個皮卡來,弄那麼一群人在車上,我怎麼讓你進來?”許太平無奈的說道。
“許哥,我尊敬您,教您一聲許哥,我一直覺得我們會是很好的朋友的,可你要是連這點事兒都幫不上忙,那咱們還怎麼做朋友?”周諾不滿的說道。
“朋友就是要彼此幫忙才能算朋友麼?”許太平問道。
“反正我不管,許哥,門給我開開,我都已經跟人說我跟你關係好了,你這不開門,我臉上掛不住啊!”周諾不滿的說道。
“真的把我當朋友,就不能讓我為難,周諾啊,你可別逼我,到時候朋友做不成,那可才叫真的臉上掛不住。”許太平搖頭道。
“真不開?這麼不給麵子?”周諾問道。
“這麵子給不了,這麼多人看著,我給你麵子,丟的是我的麵子。”許太平說道。
“那算了,就這麼著吧。”周諾搖了搖頭,隨後轉身離開,走到門口的地方,跟皮卡車上的人說了些什麼。
車上的人露出嘲弄的表情,隨後一群人從車上跳了下來,一個人拿著幾樣東西朝著校門口走去。
校門口的大門隻開了一半,幾個保安擺了幾張桌子在門口,每一個進入學校的人都要出世相關證件並且進行拍照,這是為了防止文藝周期間出現什麼事情找不到人。
許太平坐在保衛室裏,把周諾給的煙扔到了桌子上,看著周諾,並不覺得生氣,事實上,周諾,包括學校裏的這些人對於許太平來說都還很年輕,哪個年輕人沒點自己的脾氣呢,不是誰天生就圓滑,也不是誰天生就懂得做人,這些學生都得在以後的生活裏,靠著一個個挫折來學會如何更好的在這個社會上生存下去。
許太平不是老師,犯不著給人上課,也犯不著為別人的未來負責,他就是一個保安,一個看門的,隻要把門看好,就足夠了,至於因此會不會失去朋友什麼的,許太平並不介意,因為他從未有過朋友,更不用談失去了。
“師父,你真的能成功麼?”學校外的小巷子裏,繁花拿著手機,小聲的問道。
“這許太平是一個很好的對手,殺手要變得更加強大,就得敢於去刺殺其他的殺手,師父我也很久沒有遇到像樣的對手了,本以為血狼隱退之後殺手界就沒有什麼人值得期待了,現在看來,這許太平或許還真能期待一下。”電話那頭傳來繁花師父的聲音。
“那師父,你能不能不殺這個人啊?”繁花問道。
“哦?為什麼?”電話那頭問道。
“這人我最近調查了一下,他好像不是什麼壞人啊,而且那次雖然嫁禍給了我,但是至少,他沒殺死我。”繁花說道。
“繁花,殺手是為了殺戮而存在的,隻要我們的身上還背負著殺手之名,那我們不出手則以,一出手就必定要帶走一個人的性命,這是你的偶像血狼說的話,你忘了麼??”電話那頭問道。
“那好吧,師父你小心,那個許太平很陰險的,你剛進保衛部,別被他發現破綻了!”繁花叮囑道。
“你好好看著吧,繁花,看你師父是如何狩獵高手的!”
說完,電話那頭就掛斷了。
“師父加油!”繁花站在巷子裏,盯著遠處保衛室裏好像渾然不知的許太平,握著拳頭說道。
保衛室內,掛在牆上的電視機正在播放著新聞。
“昨日淩晨,尼拉爾國遊擊組織天使之翼二號頭目遇刺身亡,這是近一星期以來天使之翼被刺殺的第三個高級成員,目前尚無刺殺者的相關消息。”
許太平站在電視前,看著電視上播放的新聞,嘴角微微翹起。
“軒轅天賜…”許太平說了這麼四個字,隨後笑著搖了搖頭,似乎覺得這四個字,或者這條新聞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