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死了死了死了,他什麼都看到了,混蛋,什麼都看到了!”宋佳伶緊緊拽著自己的小內褲,腦子裏嗡嗡響。
“別擔心,你的衣服褲子我是讓阿姨上來收的。”許太平說道。
“還好!”宋佳伶鬆了一口氣。
“不過阿姨收好的時候把你內褲落在洗手間了,我看到了,再讓阿姨上來收下去。”許太平忽然笑道。
“啊!!!”
宋佳伶的尖叫聲回蕩在極樂宮內,夕陽西下,這是一個很美的傍晚。
宋佳伶在樓下吃完極樂宮食堂的晚飯之後,就火急火燎的離開了極樂宮,估摸著得有很長一段時間沒臉見許太平了。
一想到這,許太平竟然還有一些小小的失望。
極樂宮開業的第二個夜晚依舊全場爆滿,不過今天晚上許太平就沒有再在極樂宮裏了,昨晚該陪的客人都已經陪的差不多了,極樂宮並不是他的全部,這隻是他生活的一小部分而已,所以許太平在吃完晚飯之後,跟周小雨道了個別,就去了江源市醫院。
他給蘇念慈帶去了水果跟一些其他吃的東西,然後跟蘇念慈聊了挺久,一直到晚上的十點鍾,他才離開醫院。
離開醫院的許太平有些茫然,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回極樂宮麼?現在極樂宮裏歌舞升平,要睡覺很難。
那就隻能回江源大學了。
今晚值班的保安很驚訝的看著許太平走進保衛室,然後更加驚訝的拿著自己的手機充電器離開了保衛室。
許太平跟他換了班,今天晚上的夜班,還是交給許太平來上。
對於許太平來說,上夜班沒什麼,關鍵的是,他有一個地方,可以安靜的呆著,不去想那麼多事情。
十二點左右,許太平接到了夏江的電話。
明天許太平要坐司機,送雷震虎一行人去機場,雷震虎打算離開江源市,回到他的地盤。
“總算是要走了。”許太平掛了電話,有些感慨,雷震虎這一趟來江源市,雖然才幾天的功夫,但是卻發生了太多的事情,以至於給了許太平一種他們已經來了一年的感覺。
第二天一大早,許太平就開著車去了希爾頓酒店。
夏江自己也開著他的那輛邁巴赫,跟許太平一起送雷震虎等人去機場。
雷震虎跟夏江還有周先生坐同一輛車,而雷佳穎則是坐在了許太平的那輛車上。
許太平雙手把持著方向盤,看著前方。
雷佳穎這一次倒是沒有玩平板電腦了,她坐在位置上,雙腿夾得很緊,她的眼神時不時的往旁邊掃,視線一開始最先看到許太平的手,然後是許太平的手臂,再是許太平的身體。
等她看到許太平的身體的時候,她自己的身體不受控製的顫抖了起來,之前在汽車旅館裏發生的一切就如同是錄像一樣再一次的在她的腦海裏回蕩,那強烈 的衝擊力,那幾乎要讓人窒息的速度,都如同再一次發生一般。
雷佳穎的身體陡然痙攣了起來,喉嚨裏發出了一種難以言喻的聲音。
“我求求你,放過我。”雷佳穎急速的喘息著說道。
“遲了。”許太平漠然的說道,“以後不管在哪裏,不管什麼時候,隻要你敢直視我,你的身體都會自然的做出反應,我要你這輩子都隻能看著我的腳尖,你就是一條狗,一條隻能低著頭匍匐的狗。”
“怎麼會這樣,為什麼,為什麼我會無法忘記你對我所做的一切?”雷佳穎激動的問道,那一幕幕的畫麵就如同是烙印一樣,她根本就無法控製他們不出現在自己的腦海裏。
“強烈的肉體衝擊,讓你的身體防線崩潰,同時加以心理暗示,最後再配合一點點藥物,藥物是我臨時自己做的,黑市上找人買的半成品配方,之前曾被米國軍方用在別國的特工身上,可以輕鬆的摧毀對方的意誌,不過我減少了劑量,至於你是什麼時候吃下這些藥的,你回想一下,當我的舌頭在你嘴裏轉動的時候,是否感覺到有什麼東西被我送進了你的嘴裏?”許太平問道。
“你這個惡魔!!”雷佳穎憤怒的咆哮道。
“現在你的身體已經對我的身體形成了強烈 的肌肉和意識雙重記憶,這種記憶就是一道密碼鎖,隻有我才能解開這密碼鎖,而別人不行,簡單點說,你這一輩子,都隻能做我的女人,隻有我,才能讓你有感覺,而很可惜的是,汽車旅館那次,是最後一次,從那以後,我不會再碰你,我要你一輩子,都無法過上一個女人該有的生活。這比殺了你,更能讓我開心。”許太平說著,嘴角露出一個冷血的笑容。
雷佳穎轉過頭,盯著許太平,似乎要把許太平給吃了。
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那種感覺,再一次的湧現在心頭,她的大腦裏,再一次的出現了那些畫麵,完全不受控製,而她整個人,也再一次的麵臨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