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搞笑,撒泡尿都能被蛇給咬了。”許太平笑道。
“哼…”華白鷺哼了一聲,把水平放到一旁,然後閉上了眼睛。
一個多小時後。
許太平的車停在了華白鷺家樓下。
許太平將華白鷺從後排抱了下來,順帶著還帶上了裝有草藥的背包,然後上了樓。
“這是怎麼了,華醫生?”桂琴看到華白鷺被許太平抱著進來,腿還腫的跟大象腿一樣,激動的問道。
“被蛇咬了,沒什麼大礙!”許太平說道。
“把我送進手術室,我自己能處理傷口,現在。”華白鷺雙手環繞著許太平的脖子,說道。
“怎麼會被蛇咬?”阿九才能夠旁邊的房間裏走出來,詫異的問道,他倒是不怎麼擔心華白鷺,畢竟,華白鷺經常上山采藥,被蛇咬也不是一兩次了。
“這個先不說了,先把我送進手術室。”華白鷺催促道。
許太平笑了笑,把華白鷺給送進了手術室,然後獨自一人又退出了手術室。
華白鷺自己坐在手術台上,將腿上的紗布拆開,然後開始給自己清理傷口。
就在這時,華白鷺忽然聽到門外傳來許太平肆無忌憚的笑聲,華白鷺臉色微微一變,叫道,“許太平,你不說話沒人當你啞巴。”
“事情就是這樣的,哈哈哈,撒泡尿,結果被蛇咬了,哈哈哈!”許太平大笑著對阿九跟桂琴還有小寶說道。
“還真是…運氣不好啊。”阿九勉強的扯了扯嘴角,而桂琴跟小寶兩人則是努力的捂著嘴,不讓自己笑出來,畢竟這年頭,撒泡尿被蛇給咬了的事情,還真是不多見。
“不過,你們倆在山上,她被蛇咬了,如果沒有把毒液吸出來的話,是絕對不可能支撐到下山的,難道是你幫她吸出了毒液?”阿九問道。
“是我,當然是我,那個時候也就隻有我能幫他了。”許太平得意的說道。
“可你不是說,毒蛇咬在了靠近她屁股的地方麼,難道你…”阿九麵色怪異的看著許太平。
“咳咳,其實也不是屁股,還是離得有點遠的,那啥,我先走了,桂琴,小寶,你們倆好好修養,華醫生,你也要好好修養,我走了!”許太平說完,嗖的一聲離開了華白鷺的家。
阿九走到手術室門口,推開門,走到華白鷺的身邊說道,“他…真的幫你吸了?”
“又,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地方。”華白鷺尷尬的低著頭說道。
阿九看了一眼華白鷺的大腿,大致也能確定了毒蛇所咬的位置,他笑了笑,對華白鷺說道,“其實我覺得那個許太平還是很不錯的,如果你能夠跟他在一起,我想師父泉下有知的話,應該會很高興的。”
“你瞎說什麼呢,那人又不是沒女朋友,而且,師父的大仇沒有報之前,我是不會考慮我個人的事情的,你別說了,出去吧。”華白鷺擺手道。
“好吧。”阿九笑了笑,轉身走出了手術室。
手術室內,華白鷺坐在手術台上,不知道怎麼的,腦子裏不斷的出現之前許太平幫她吸出來毒液的畫麵,還有那時候的那種感覺。
華白鷺的身體不受控製的再一次變得**了起來。
華白鷺趕緊搖了搖頭,隨後想到了什麼似的,抬手看了看手表。
等她看清楚手表上的日期之後,她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怎麼可能…難道他,用了一個小時就下了山?這怎麼可能?”華白鷺不敢置信的嘀咕道。
此時的許太平還不知道華白鷺被他一個小時下山的恐怖速度給震驚的懷疑人生了,他回到了江源大學,然後專心的為後天的第一次監考做準備,而江源大學大一的新生,也都在努力的學習著,為後天的第一次期末考做準備。
江源市希爾頓酒店,1502號房。
林清臉色嚴肅的從陽台走回到了客廳,對坐在客廳的王建康說道,“已經查到了那個人的身份了。”
“查到了?”王建康激動的站起身,說道,“快說說看,是什麼人?”
“那個人,是當年司徒家的人!司徒風雲的兒子,司徒雷火。”林清麵色嚴肅的說道。
“司徒家的人?!”王建康猛的一驚,說道,“司徒家的人,不是都死光了麼,怎麼可能還有人活著?”
“我也不知道,調查結果就是這樣,如果真的是司徒家的司徒雷火,那他為什麼要對我們下手。”林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