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太平身體瞬間緊繃了起來,整個人僵在那,完全不敢動彈。
“艾,艾瑪?”許太平小聲問道。
“唔…”前麵女人的嘴裏發出了一陣迷糊不去的呢喃,隨後她的手指忽然猛地掐在了許太平的肉上。
“不要…停。”前麵的女人說道。
這到底是不要停,還是不要,停,許太平已經分不清楚了,他昨天剛被壓下去的獸性,在這一刻徹底的爆發了!
許久過後,當一切風平浪靜。
許太平看著床上頭發散亂,雙眼迷離的艾瑪,陷入了沉思。
我這特麼做了什麼?!
此時房間裏的燈已經打開了。
艾瑪的身上散發著一陣詭異的紅色,這是極度興奮過後身體自然而然的一種表現。
艾瑪身上的睡衣早已經被扔到了地上,她不著片縷,躺在床上,整個人已經陷入了一種神遊的狀態。
爆發出獸性的許太平,其強大,足以讓任何一個女人迷失自己。
許太平很想說這真的隻是一個意外,但是,床上的一抹鮮紅,讓許太平不得不正視眼前的問題。
自己把艾瑪吃了,而艾瑪,還是個雛兒。
這年頭,雛兒怎麼會那麼多?!
許太平忍不住想問,那些富二代官二代什麼的,都幹什麼去了?
艾瑪的呼吸慢慢的變得平緩了起來,她的眼神,也不再迷離。
她看著許太平,許太平看著她。
兩個人四目相對。
忽然,艾瑪笑了出來。
“你特麼還笑的出來?”許太平問道。
“我以前小時候曾經不止一次的幻想過,我的第一次會是什麼樣的,沒想到竟然是這樣,我昨晚喝的很多,我跟瑾萱他們回家了還在喝,喝到了淩晨,然後瑾萱就在我房間睡著了,我就跑來瑾萱的房間睡,沒想到,你會回來。”艾瑪說道。
“所以呢?這個事情要怎麼辦?”許太平問道。
“什麼怎麼辦?”艾瑪疑惑的問道。
“我拿了你的第一次,我總得為你負責吧?”許太平說道。
艾瑪驚訝的看著許太平,那眼神看的許太平都覺得不好意思了。
“我說錯了麼?”許太平問道。
“在香水國,從來就沒有所謂的,為第一次負責的說法,對於香水國的人,或者對於他們的思想觀念而言,每一個人都會有第一次,而我們唯一要正確對待的就是,在自己第一次的時候,一定要讓自己足夠享受,一定要有一個美好的第一次,僅此而已。”艾瑪說道。
“是嘛?!”許太平驚訝的問道。
“當然了!”艾瑪點了點頭說道,“你不是故意的,你隻是把我當做了瑾萱而已,所以,就把這當成一個誤會,而我,第一次感受到了當一個女人的樂趣,這就足夠了,當然,對於華夏而言,這種事情並不好,我不會告訴瑾萱,也不會告訴佳伶的。你放心吧,我希望我們還能是好朋友,狼狽為奸的那種。”
“狼狽為奸…這不是褒義詞。”許太平說道。
“是啊,為了不讓她們傷心,我們要瞞著他們,這不就是做不好的事情麼,不就要用貶義詞麼?”艾瑪問道。
許太平無奈的捂住了自己的腦門,說道,“瞞著別人,不一定就是不好的事情,不過你說的倒也沒錯,咱們倆真的狼狽為奸了,我連佳伶都還沒吃,卻把你給吃了,這可真沒處說去了。”
“我會不會懷孕啊?”艾瑪忽然問道。
“這不會,我控製的了我自己。”許太平說道。
“那就好!”艾瑪鬆了口氣,說道,“我還沒有做母親的打算。”
“那這個事情,就當沒發生過麼?”許太平問道,雖然外國人開放,但是對於他而言,要將這件事情就這麼過去,他還是有點難。
“這件事情不能當沒發生過。”艾瑪說道。
許太平心微微一抖。
“這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為什麼要當沒發生過?”艾瑪笑著將身體撐了起來,隨後伸出手去,環住了許太平的脖子,然後微微用力湊到許太平的麵前,親吻了一下許太平的嘴唇,說道,“這是我這輩子經曆過的最美好的事情之一,我會一直記在心裏的。”
看著艾瑪這充滿異域風情的樣貌與身材,許太平很可恥的有了反應。
艾瑪笑著將許太平推開,搖了搖頭說道,“剛才是意外,現在不能做了,不然我會覺得愧對他們的。”
聽了艾瑪的話,許太平立馬覺得自己太可恥了,趕緊默念了一遍圓周率,這才將內心的邪念給壓了下去。
就在這時候,許太平忽然聽到房間外傳來了腳步聲,隨著腳步聲而來的,是宋佳伶的聲音。
“艾瑪,起床了,準備去上課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