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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傷心的,注定不止楚恬一個人了,還有許雲,也很傷心。
兩個傷心人,加上許太平這麼一個沒心沒肺的,三個人在酒吧裏喝起了酒。
大概晚上十一點左右,許太平覺得大家都喝的差不多了,就提議離開。
楚恬醉是肯定沒醉,但是她也知道晚上不是買醉的時候,所以在許太平提議離開的時候,楚恬就答應了下來。
許太平跟楚恬並沒有坐許雲的跑車離開,一方麵跑車太招搖,另一方麵,那兩座的跑車,也坐不下三個人,所以兩人就一同打了一輛車離去。
看著兩人離去的車尾燈,坐在法拉利裏麵的許雲臉色十分的難看。
因為許太平的關係,他跟他表妹的事情基本上就沒戲了,對於許雲來說,他這麼多年的努力徹底的白費了,所以,許太平之於許雲來說,那真的是如同殺父仇敵一樣。
“許太平,這個仇,我一定會找機會報的!”許雲咬牙切齒的自語道。
與此同時,在出租車上。
楚恬靠在車窗邊上,看著車外不停閃過的彌紅燈,臉色有點憔悴。
對於她而言,最近兩天發生的事情,真的是劫難。
從小到大,楚恬身邊圍繞著的都是討好他的人,像是這種陷害她的人,她真的是從未遇到過,而就是這樣的人,讓她的生活被徹底的打亂了。
那一切的奢侈品,對於她而言都將成為過去。
兩人一路沉默無語回到了市委大院的外頭。
楚恬從車上走了下去,猶豫了一下後,轉頭看著車內的許太平,說道,“你…能幫我報仇麼?”
“不能。”許太平搖了搖頭。
“為什麼?”楚恬不解的問道。
“首先,這個事情跟我沒有任何關係,其次,這個事情對於你而言我覺得是好事,可以給你提個醒,如果沒有這一次的事情,你身體裏的潘多拉魔盒就會被徹底打開,到時候你會更肆無忌憚的收別人的東西,所以,那些人在我看來並沒有任何的錯。當然,還有最重要的一點。”許太平笑著看著楚恬,說道,“我不是你爹,也不是你男朋友,我們隻是普通朋友,我…沒必要為了你去得罪別人。”
楚恬失望的看著許太平,歎了口氣,隨後轉身離去。
許太平看了前麵的出租車司機一眼,說道,“去江源大學。”
“好嘞,小夥子,你可真是個有原則的人啊,這麼漂亮的姑娘,還住市委大院裏頭,求你幫她做個事情,你竟然都狠得下心拒絕!”出租車司機笑著說道。
“並不是長得漂亮的姑娘就能有特權。”許太平搖了搖頭,說道,“這種姑娘,上不到,而且就算上到了,麻煩也多,所以還是躲得遠遠的才好。”
“哈哈,這年頭能夠像你看的這麼透徹的,還真少了!”出租車司機笑著感歎了一句,隨後載著許太平返回了江源大學。
江源大學的夜晚十分的美好,寂寥無聲。
許太平回到了江源大學,然後立馬前往了陳文他們的埋伏點。
陳文他們的埋伏點選的非常的好,非常的專業,就位於那些放置內衣褲的地方大概五十米左右距離的一幢樓裏,從樓裏看過去剛好可以看到那個點。
此時,在大樓內聚集了至少得有十幾個的保安,而現在的時間是淩晨的一點鍾,整個校園裏已經不會再有人在校園裏晃悠了。
許太平從樓下上來,走到了陳文的身邊。
陳文正拿著一個望遠鏡在觀察內衣褲放置點的情況,看到許太平來,陳文趕緊跟許太平問了聲好。
“有沒有可疑人員經過?”許太平問道。
“沒有,沒什麼可疑的人,學校裏那些偶爾會來拾荒的老人都已經提前交代好了,誰也不會過來這邊。”陳文說道。
“那就好。”許太平點了點頭。
“許主任,咱們這麼做會不會太顯眼了?他會不會懷疑?”陳文問道。
“要說懷疑,可能性不高,因為如果他稍微打聽一下就能夠打聽到這些內衣褲的由來,這些都是被今天下午的風給從樓上吹下來的,也不是我們特地去找那些女生要的,我們扔在這裏,是因為暫時沒有想好怎麼處理這些內衣褲,等清晨垃圾車來的時候,這些內衣褲可以一並被垃圾車載走,所以,要說懷疑,應該不會有太多的懷疑,而且,就算有懷疑又能怎麼樣呢?這類性變態的人,哪怕心裏懷疑,他們心中的惡魔也會驅使著他們來這裏,就如同地鐵上那些露出變態狂一樣,哪怕知道旁邊有人在拍他,他也很難控製自己的行為,因為對於他們而言,這種異樣的刺激感,也是一種塊感!”許太平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