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太平背著包,槍,雙手張開,抓在了水泥柱上,然後猛地一用力。
哢哢兩聲。
許太平的手指頭,竟然直接戳進了水泥柱的柱體。
雖然這水泥柱經過風吹日曬的關係已經變得有些鬆垮,但是,這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撼動的了的,而許太平這麼輕易就將手指頭戳進去,足以見得許太平手指頭上的力量絕對是達到了一個匪夷所思 的地步。
許太平雙手猛地一用力,整個人就如同炮彈一樣往上飛,飛了至少得有四五米高,許太平的雙手猛地張開,然後再一次朝著水泥柱抓了下去。
同樣的,水泥柱又被許太平的手指頭戳出了幾個坑,然後許太平再一次雙手用力,整個人再一次往上飛。
如此這般四次之後,許太平的雙腳平穩的落在了這一根巨大的水泥柱上。
就在這時,槍聲,從不遠處傳來。
獵魔組與咒怨的戰鬥,終於打響。
許太平蹲在燈塔的頂端,這個燈塔上的燈已經不見了,隻剩下光禿禿的一個水泥麵。
許太平將子彈盒從包裏拿了出來,放到了身邊,隨後,許太平將自己的一條腿屈膝彎了起來,將槍放在了自己的膝蓋上,把自己的膝蓋當成了支架。
之前在山頂上,許太平為了引人注目,所以直挺挺的站著,拿著*,而眼下,許太平則是盡量的讓自己的身體縮小,不讓自己那麼引人注意。
轟轟轟!
不遠處響起了一陣陣的爆炸聲,喊殺聲,可以感覺得到戰鬥是非常激烈的。
許太平身處於整個機場的最高點,從他的位置看過去,整個機場完全處於他的視線範圍之內。
許太平快速的掃視了一下機場,發現咒怨的人手已經分散成了好幾批,正在機場裏與獵魔組的人進行戰鬥。
許太平仔細的在咒怨的人裏頭搜尋了一下,發現並沒有咒怨的影子。
許太平微微皺眉。
很明顯咒怨對於反暗殺也是有一定心得的,所以他不會讓自己的身體暴露在太多人的視野中,按照許太平的猜測,這時候的咒怨,應該已經進了廢棄機場的那些建築之中。
至於咒怨會不會有可能沒出現,這一點許太平根本沒有去考慮,就之前自己在山坡上的發揮,咒怨想要殺死自己,必然要親自出手,不然的話,單靠他手底下的那些人,還真的很難滅了自己跟獵魔組的人。
既然咒怨沒有出現在許太平的視線範圍內,那許太平就隻能將咒怨引出來了。
許太平將*的彈匣抽了出來,然後再打開那裝著子彈的鐵盒,將子彈拿了一些出來打算裝在彈匣上,結果這一抓,許太平忽然發現,在子彈的下麵,竟然有一張照片!
許太平很詫異,因為這張照片上的人,不是被人,正是他。
“老子的照片?!”許太平拿起鐵盒裏自己的照片,有些愣神。
他的照片,怎麼會出現在這樣一個鐵盒裏?
許太平那顆強大的大腦快速的轉動了起來。
這個鐵盒,是在空投裏找到的,而空投,是給咒怨的,也就是說,這張照片,很有可能也是給咒怨的。
為什麼會有人要把自己的照片給咒怨?
許太平想不明白。
眼下戰事正緊,許太平也沒有那個多餘的時間去思考,他隻能把照片收起來,然後重新填裝好子彈,再將槍口瞄準了那一個個正行走在各幢建築之間的咒怨 的人,扣下了扳機。
砰。
一聲清脆的聲響。
一個咒怨的手下被應聲爆頭。
那個手下周圍的人都傻眼了,一邊叫著有狙擊手,一邊開始四散而開尋找掩體。
許太平開了一槍之後,並沒有停止,他的目光在戰場上迅速的掃視了一眼,隨後,他發現了一個藏在暗處的狙擊手。
那個狙擊手隱藏的很好,位於一幢建築的二樓之中,隻露出半個腦袋,而且腦袋上還帶著一個暗色的頭盔,如果隻是隨意的掃視的話,是根本看不到這個腦袋的。
許太平嘴角微微帶起一個冷笑,對著那個腦袋扣下了扳機。
砰!
又是一聲脆響,又一條人命被許太平帶走。
“咒怨啊咒怨,再不出現在老子的麵前,你手底下的人可就得死光咯!”許太平冷笑一聲,然後將槍口瞄準了第三個人。
就在許太平打算扣下扳機的時候,許太平忽然皺起了眉頭,停下了自己的動作,他看向了自己手中的狙擊步槍。
準確的說,是看向了狙擊步槍的握把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