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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老,那可是整個港市江湖中數一數二的人物,沒有任何一個人敢褻瀆的存在,哪怕是敵對的人,也隻敢背後說說朱老的壞話,像許太平這樣口無遮攔的,還真的從未出現過。
“你說什麼?大陸仔!”阿彪冷著臉看著許太平問道。
“你不是說了麼?好吃不過餃子,好玩不過嫂子,你肯定很有體會啊,你大哥不是朱老麼?那你應該也玩過他的女人了吧?”許太平笑著說道。
“操你嗎的!”阿彪陡然暴起,抓起桌子上的酒杯朝著許太平的腦袋就砸了過去。
啪的一聲。
許太平單手抓在了阿彪的杯子的另外一側,將阿彪這一手給擋了下來。
阿彪臉色微微一變,剛才這一下他有多用力他是知道的,以他的力量,正常人想要躲這一下都很難,更別說單手把這一下給接住了。
就在這時,許太平 的五指陡然發力。
啪嚓一聲,整個杯子應聲碎裂,玻璃的殘渣直接刺入了阿彪的手掌。
“啊!!”阿彪慘叫了起來。
阿彪的慘叫聲,立馬就引起了不遠處阿彪那個卡座的人的注意,那群人唰的一下從卡座上站了起來,然後全部朝著許太平這邊衝了過來。
“混蛋,你死定了!”阿彪激動的叫道。
“呱噪。”許太平反手就是一個巴掌過去,直接將阿彪整個人打飛了出去。
砰!
阿彪重重的撞在了旁邊的一個卡座的欄杆上,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而與此同時,阿彪卡座那邊的人已經衝到了許太平他們這邊,這些人有的手裏按著酒瓶,有的還抓著煙灰缸,來勢洶洶的樣子。
“幹什麼?!”牛郎猛地站起身,抓起一個酒瓶子叫道,“你們想幹什麼?!”
“想打架啊?!”
“混蛋,找死就來!”牛郎的手下也紛紛抓起桌子上的家夥事站起身來叫道。
阿彪那邊的人總共是四個,而許太平這邊,連同許太平在內有五個人,在人數上算是占了一點優勢。
兩撥人直接對峙了起來,而阿彪也被人從地上給攙扶了起來。
眼看著雙方已經劍拔弩張了,就在這時,一群保安衝了過來跟酒吧的經理一起跑了過來。
“彪哥,牛郎哥,和氣生財,和氣生財!”經理笑著說道。
“牛郎,你要為你這個什麼大哥跟我們鴻泰幹上麼?”阿彪咬牙切齒的說道。
“阿彪,你特麼好好的喝個酒會死麼?非得招惹我大哥?我跟你們鴻泰幹上也不是一兩天的事了,難道我還怕你麼?”牛郎惡狠狠的說道。
阿彪咬著牙,看了一下依舊坐在沙發上神色自若的許太平,說道,“行,我給銓哥一個麵子,我不在他的場子裏鬧事,牛郎,今天這件事情,我遲早會找你討回來的!”
說完,阿彪惡狠狠的朝著地上吐了口唾沫,然後帶著手下人轉身離去。
“牛郎哥,你怎麼跟這條瘋狗幹起來了?”經理皺眉問道。
“一點小事。”牛郎笑了笑,說道,“不好意思了,回頭我親自給銓哥打電話跟他道歉。”
“這都是小事,隻要別在我們這裏打起來就好,先這樣了!”經理說著,轉身離去。
“銓哥是什麼人物?”許太平好奇的問道。
“銓哥是蘭桂坊的老板,他雖然不行走江湖,但是跟朱老這些頭頭關係非常好,今年五十多歲了,也算是一個傳奇人物。我跟他認識,不過不熟。”牛郎說道。
“原來如此!”許太平笑了笑,說道,“能夠讓朱老的手下咽下這口氣,這銓哥還真是挺了不起的。”
“那是當然,我聽說,銓哥十幾歲的時候就出來討生活了,幹過碼頭工,也做過馬仔,後來開了這家酒吧,因為性格豪爽為人仗義的關係,交了非常多的朋友,在港市的江湖上,朱老說話不一定管用,但是銓哥說話,一定是管用的,當然,銓哥不插手江湖事,一般也不會因為江湖事開口。”牛郎笑著說道。
“你得小心著點那個阿彪。”許太平說道,“他對你動了殺機。”
“鴻泰想幹掉我的人多了去了,沒事。”牛郎笑著搖了搖頭,隨後說道,“許哥,咱們繼續喝吧。”
“來!”
許太平跟牛郎等人繼續喝酒玩了,而與此同時,蘭桂坊外。
阿彪帶著手下已經走出了蘭桂坊。
“操特麼的!”阿彪一邊咒罵著,一邊用力的甩了甩手,將手上的血和一些玻璃渣子給甩掉,而後把那滿是鮮血的手在衣服上擦了擦。
“彪哥,要不 要去醫院看看?”手下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