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太平動手挖了個坑,之後將裝有牛郎頭顱的盒子放了進去,隨後把土蓋上,把墓碑插上。
“回頭如果警方那邊找到了牛郎的所有殘骸,記得帶來這裏,埋下去。”許太平吩咐道。
“嗯,我會讓人跟進這件事情的。”劉克仇說道。
“嗯!”許太平點了點頭,看著麵前的墓碑,一時間沉默了下來。
劉克仇站在一旁,也沉默著不說話。
這兩人不說話,其他人也就都沉默著沒有說話。
這一站,就站了半個小時。
“走吧,太平。”劉克仇說道。
“最後抽根煙。”許太平說著,從口袋裏掏出了一盒煙,然後抽了一根出來叼在嘴上點燃,之後,許太平將煙遞給了劉克仇。
劉克仇也拿了一根,而後把整盒煙都放在了墓碑前頭。
一人一根煙,抽了五分鍾。
之後,許太平將煙頭扔到地上,踩滅,轉身離去。
既然走上了江湖路,生死都隻能各安天命,牛郎死在了這個時候,隻能說牛郎的命不好,許太平已經幫他報了仇,至於接下去,生活還要繼續。
黑色的奔馳車,緩慢的下了山。
“太平,你母親的事情,真的不用繼續查了麼?”劉克仇一邊開車一邊問道。
“嗯!”許太平點了點頭,說道,“我見過她了。”
“見過她了?!”劉克仇愣了一下,隨後說道,“我明白了。”
“明天你們跟我去下海市。”許太平說道。
“嗯!”車內的幾個人點了點頭,這幾個人,劉克仇是從監獄出來的,嶽兔兔是昆侖的人,阿九跟華白鷺是醫生,這些人彼此之間沒有任何交集,但是卻因為許太平而走到了一起,並且將全部聚集在許太平的身邊,為許太平效命,不得不說,許太平的身上確實有一股讓人著迷的吸引力。
“克仇,我搞了一個鐵血軍,回頭等下海市的事情搞定之後,你去做鐵血軍的教官。”許太平說道。
“鐵血軍?這個名字霸氣,你是打算弄出第二個血魂堂麼?”劉克仇問道。
“不是第二個血魂堂,而是第一個鐵血軍。”許太平說道。
“嗯,沒問題。”劉克仇說道。
“白鷺,等回了江源市,好好研究一下洗髓丹,我想把洗髓丹用在每一個鐵血軍的成員上,可是又要避免有人泄密!”許太平說道。
“好。”華白鷺點了點頭。
“兔兔,幫我聯係昆侖的人,就說我有事情想跟他們談談,等我回江源市之後。”許太平說道。
“跟昆侖的人談事?”嶽兔兔愣了一下,隨即說道,“談什麼事?”
“你不是一個合格的手下。”許太平淡淡的說道。
“人家隻是好奇心比較重…你不知道兔子都是好奇心很重的動物麼?”嶽兔兔委屈的說道。
許太平麵色平靜,沒有說什麼。
“好了啦,我會幫你聯係昆侖的人的。”嶽兔兔說道。
車子一路往市中心開去,沒多久就抵達了許太平入住的酒店。
“我安置好我朋友之後,咱們就可以出發了。”許太平從車上走下來說道。
“你新交了不少朋友?”劉克仇問道。
“嗯,我的救命恩人。”許太平笑著說道。
“那確實得安排好了!”劉克仇點頭道。
許太平點了點頭,隨後帶著一行人上了樓。
許太平自己開的套房很大,足夠劉克仇他們住的,在安頓好劉克仇之後,許太平給李廣武打了個電話。
“太平,我聽說你在港市搞出了很大的動靜啊!”電話那頭的李廣武說道。
“那跟我無關。”許太平說道。
“哈哈,你還是什麼都不承認,對了,打電話給我幹什麼?”李廣武問道。
“我就想了解一下,現在西尼亞的形勢怎麼樣。”許太平說道。
“西尼亞的形勢?什麼時候你對別人國家的事情也有興趣了?”李廣武笑著問道。
“我隻是想問問。”許太平說道。
“未來一星期內,反叛軍就會攻陷總統府,到時候西尼亞就改朝換代了。”李廣武說道。
“哦?”許太平挑了挑眉毛,說道,“你們就看著他改朝換代麼?”
“不插手別國的內政是我們的一貫主張,既然西尼亞到了改朝換代的時候,那就隻能改朝換代。”李廣武說道。
“那他們的總統呢?在你們手上的那個。”許太平問道。
“如果他向我們申請政治庇護,那我們會進行審核,這就看上麵的意思了,太平,這些事情,你不要參與太多,這是國與國的事情,你參與太多的話,不好。”李廣武說道。
“我明白了。多謝了。”許太平點了點頭,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