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輝市,警察局門口。
一輛房車,停在了警察局門口的對麵。
房車內。
許太平,周諾,孫東福,段春梅四人都坐在裏頭。
“我希望你們能夠說到做到,不要對我兒子下手。”段春梅說道。
“那也是我兒子。”孫東福說道。
“東福,幾年夫妻,我愧對你太多,我希望這一次結束之後,你我再無相欠!”段春梅看著孫東福說道。
“你欠我的,一輩子都還不清,但是,我不會再出現在你的生活裏,我會繼續留在江源市,安分守己的當一個修車工。”孫東福說道。
“福叔,你真的想好了麼?真的不要恢複身份麼?”許太平問道。
“我隻有“死”了,才能真正的給李寶路落罪,不然的話,我們所做的一切將沒有意義,反正我已經死了這麼多年了,無所謂了,就讓孫東福永遠的死去吧,活著的,隻有瘸腿的福叔。”孫東福笑道。
“嗯!”許太平點了點頭,這個案子,確實,隻有孫東福死,才能夠將李寶路的罪責最大化,而這樣的代價就是,福叔永遠不可能恢複他孫東福的身份了。
“下車吧。”許太平拉開車門走了下去。
段春梅也一起跟著下了車。
“我會陪著你報案,並且在短時間內保證你的人身安全,直到李寶路被抓進去。”許太平說道。
“你真的能扳倒李寶路?”段春梅皺眉問道。
“再自我介紹一下,我…是華夏武術協會的會長,我的身家現在大概也有接近一千億了,同時,我認識不少上麵的人,所以,要扳倒一個有罪的李寶路,應該不難。”許太平笑著說道。
“好吧!”段春梅點了點頭,說道,“走吧!”
“走!”
許太平跟段春梅兩人一起走進了輝市警察局。
因為是深夜,所以警察局裏人不多,隻有幾個值班的。
“有事麼?”一個警察看到許太平跟段春梅,問道。
“我們是來報案的。”段春梅說道。
“報案?什麼案?”警察問道。
“殺人案。”段春梅說道。
一聽到殺人案,幾個警察登時唰的一下全部從位置上站了起來,隨後,這幾個警察趕緊圍了過來,問道,“什麼殺人案?在哪?死傷者幾個?”
“我想自首。”段春梅淡淡的說道,“我殺了人,二十一年前,跟我的姘頭李寶路,把我丈夫殺了。”
“啊?!”那幾個警察都傻眼了。
“這就是你的姘頭麼?”一個警察指著許太平問道。
“不是,我的姘頭,是華夏富豪,李寶路,李氏財團的老板。”段春梅說道。
周圍的幾個警察廳到段春梅的話,都以為段春梅瘋了。
“這位女士,你…晚上喝酒了吧?這一身的酒味。”一個警察說道。
“我有證據。”段春梅說道。
“這就是證據!”許太平將他找到的優盤拿了出來。
幾個警察麵麵相覷了一下,隨後,一個警察拿著優盤走到了電腦旁邊,將優盤插入了電腦中。
沒多久,電腦上就出現了一個視頻。
幾個警察圍在電腦旁,看著視頻。
隨著視頻的播放,幾個警察的臉色一點點的凝重了起來。
幾分鍾後,一個警察拿起了電話,打了出去。
半夜,睡夢中的輝市警察局局長接到了電話。
“怎麼了?”局長皺眉問道,這個時候手下打電話來,基本上就是出大事了。
“局長,大案子,殺人案。”電話那頭的警察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
“在哪裏?死了多少人?凶手呢?”局長趕緊問道。
“死了一個,凶手不知道在哪,但是知道是誰。”警察說道。
“誰?”
“原華夏首富…李寶路。”
轟隆。
一聲雷響,照亮了局長那滿是驚駭之色的臉。
輝市,竟然真的下起了雨。
天亮。
京城。
李寶路站在自家別墅的陽台上,對著朝陽張開了雙臂,而後慢慢的將雙手收回,然後開始打起了太極。
每天早上五點的太極拳是李寶路雷打不動的,跟李江山驕奢淫逸的生活不同,李寶路的生活很自律。
打完太極,已經是早上的六點了。
李寶路吃了小半碗的小米粥,外加半個玉米,幾片生菜,一個蛋,以及一小塊的培根。
這就是李寶路的早餐,作為曾經的首富,李寶路還是很注重養生的,所以,這麼些年下來,李寶路盡管年紀上去了,但是樣子卻沒什麼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