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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簡單的擁抱,擁抱而已。”許太平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說道。
“你怎麼出汗了呢,太平?這房間裏的冷氣我可是開了二十三度的。”宋佳伶一邊說著,一邊抬手幫許太平擦去腦門上的汗水。
“最近身子骨有點虛,受不了這麼冷的冷氣。”許太平趕緊解釋道。
“哦,是嘛?那你能說說看,剛才樓上發生了什麼麼?我挺好奇的 。”宋佳伶問道。
“也沒什麼,就是我跟楚恬倆人在門口擁抱告別了一下,然後就被楚書記看到了!”許太平解釋道。
“是麼?隻是擁抱麼?擁抱的話,楚景峰會有那麼大的動靜搞出來麼?”宋佳伶問道。
“是啊,我也奇怪呢,為什麼一個擁抱,楚景峰竟然就受不了了,作為一個市的頭頭,他這心理承受能力太低了,不過,我想這或許是因為他隻有一個女兒的關係吧,所以對女兒的事情看的特別重!”許太平一臉認真的解釋道。
“原來如此啊,看來,楚書記或許有戀女情節啊!”宋佳伶說道。
“有可能!”許太平認同的點了點頭,隨後許太平看向瑪麗蓮,說道,“瑪麗蓮,你回房間休息吧。”
“好的,老大!”瑪麗蓮點了點頭,隨後走出了許太平的房間。
“小宋,晚上還一個床上睡麼?”許太平舔著臉卡著宋佳伶問道。
“不!”宋佳伶搖了搖頭,說道,“我怕我會受不了,你太禽獸了…”
“我怎麼禽獸了我?”許太平問道。
“一個晚上你的手就沒老實過,要是再讓你胡來,我撐不到回國了!”宋佳伶果斷的搖了搖頭,然後走到了自己的床邊。
“那真是可惜了。”許太平失落的歎了口氣,說道,“我還想能跟你多增進一下感情了?”
“你就是想吃了我,還找那麼多由頭。”宋佳伶似笑非笑的說道。
“男人想吃女人,很正常的事情不是麼?”許太平問道。
“不管你再怎麼說,我都不會跟你再睡在一個床上的。”宋佳伶得意的笑了笑,隨後躺在了床上。
“哎!”許太平歎了口氣,回到了自己的床上,然後拍了拍自己身邊的空位說道,“真的不來麼?很軟的哦!”
“不!”宋佳伶側過身子,看著許太平,笑眯眯的說道,“我才不會上當。”
“好吧…”許太平無奈的笑了笑。
與此同時,另外一邊。
王宮內。
巨大的王宮大殿上,隻有一個人。
那個人不是別人,赫然就是跟許太平他們一起出了一趟城,然後被分開帶走的烏讚。
此時的烏讚,正雙膝跪在地上。
他在這裏已經跪了很久了,雙膝都已經跪麻了,可就算如此,烏讚還是跪在那,不能起身。
整個烏卡拉國,可以讓烏讚這麼跪著的人,隻有一個。
那就是烏卡拉國的國王,拉布拉多。
王宮大殿裏,所有的侍衛,內官,都已經退去了。
烏讚跪在那裏,巨大的王宮內隻開著少數的幾盞燈。
燈光從背後照在烏讚的後背上,將烏讚的影子投影到前方的那個王座上。
王座上沒有人。
就在這時,王宮內忽然響起了一陣腳步聲。
腳步聲很沉穩,從王宮的一側傳來。
這身影剛開始籠罩在了黑暗之中,讓人看不清這身影到底是誰,等這身影走到燈光下的時候,拉布拉多那張充滿威嚴的臉,出現在了烏讚的麵前。
拉布拉多就站在烏讚的身前,身著華麗的王袍,手持著一根象牙做的鑲金拐杖。
這根拐杖是用整個烏卡拉國最大的一隻大象的象牙精雕細琢而成的,市麵上根本沒得買,曾經有鄰國的一個國王開價十億美金想要收購這根拐杖,拉布拉多都沒有同意。
此時,拉布拉多將這一支金色的拐杖頂在了烏讚的肩膀上,稍微用了點力。
烏讚那有些彎曲的身體,就被推直了。
“長記性了沒有?”拉布拉多看著跪在地上的烏讚,問道。
烏讚抬起頭,看著拉布拉多,說道,“父王,為什麼,在我們的首都旁邊,會有那些人?”
啪!
拉布拉多手中拐杖直接打在了烏讚的臉上。
“我告訴過你,不要去鄉下。”拉布拉多說道。
烏讚咬著牙,沒有說話。
“長記性了沒有?”拉布拉多又問道。
“為什麼,我們國家,還有那麼貧窮的人?”烏讚問道。
啪!
又是一聲脆響,拐杖再一次打在了烏讚的臉上。
“這個 問題,你下午已經問過了。”拉布拉多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