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江,不會那麼輕易的就把江北讓出來的,必須得打到他怕。”許太平說道。
“嗯!”關荷點了點頭,隨後笑道,“要不要我幫你搓背?”
“你…這是打算坐一坐早操麼?”許太平笑道。
“你不知道,女人三十如狼麼?”關荷問道。
“走吧!”許太平笑著將關荷拉了起來,隨後摟住了關荷的腰往樓上走去。
剛走到樓梯口,許太平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許太平看了一下來電,之後將電話接了起來。
電話,是江宏圖打來的。
“太平,起床了麼?”江宏圖問道。
“起了,有什麼事麼?”許太平問道。
“我們幾個執旗人,今天都收到了一則消息。”江宏圖說道。
“什麼消息?”許太平問道。
“是華誼會傳來的消息,華誼會說,你在腳盆國期間,跟華夏警方合作,把華誼會的成員之一天門給打掉了。”江宏圖說道。
“有證據麼?”許太平問道。
“有…他們不知道從哪裏找到了華夏警方的一些內部資料,上麵就有關於那次行動的記載,太平,這件事情,你做的太過了。”江宏圖說道。
“你不知道天門在腳盆國做了什麼事情。”許太平說道。
“不管天門在腳盆國做了什麼事情,他都是江湖勢力,而在江湖之中,江湖勢力不用警方去打擊另外的江湖勢力,這是底線,你,已經觸犯了底線了。”江宏圖說道。
“之前我的手下在江北被警方抓走的事情,怎麼解釋?”許太平問道。
“沒有證據證明這個事情與我有關。”江宏圖說道。
“很好!”許太平笑了笑,說道,“所以,你們打算做什麼?”
“這件事情,嚴重的影響到了我們所有執旗人的聲譽,我們執旗人之所以存在,就是為了給整個江湖主持公道,要給江湖主持公道,首先就必須我們做的足夠好,天門雖然在腳盆國,但是,他是華誼會的一員,而華誼會,是我們華夏江湖在海外的分支,同樣也代表著我們華夏的江湖,你幫助警方打掉天門的事情,我們幾家暫時壓了下來,這件事情必須得給華誼會一個交代。”江宏圖說道。
“什麼交代?”許太平似笑非笑的問道。
“你主動提出申請,辭去藍旗執旗人的身份,這樣的話,我們另外四旗跟華誼會,會將這件事情壓下來,至少,不至於讓你被江湖唾棄。”江宏圖說道。
“如果我不呢?”許太平問道。
“如果你不,那我們隻能強行剝奪你藍旗執旗人的身份,到時候,大家麵上都不好看。”江宏圖說道。
“要讓我主動請辭,是不可能的,我拿下藍旗執旗人的身份,付出了太多,如果因為一個拐賣國內婦女兒童到腳盆國賣春的天門,就要把我的藍旗執旗人的身份拿走,那我無話可說。”許太平笑道。
“華誼會,不好惹。”江宏圖沉聲道,“華誼會在全世界有多個組成社團,勢力加起來,比我們五旗加起來都要大,也隻有當年的金旗,才能夠與現在的華誼會抗衡,我勸你,還是不要過分招惹他們,不然的話,不僅你的藍旗執旗人的身份保不住,你的地盤,也有可能保不住,現在華誼會這邊已經初步跟我們達成協議,天門的事情,是你這個藍旗執旗人的過錯所造成的,我們必須給他們一個滿意的交代,所以,我們四旗決定,剝奪你的藍旗執旗人的身份,並且把江北的地盤交給天門的人,這件事情,不需要經過你同意,隻是通知你一下而已,太平,從古至今,以一己之力對抗另外四旗,沒有任何人成功過,除了趙家,你現在雖然有錢,但是江湖聲望,你卻遠不如當年的趙老太爺,所以,我勸你,還是退一步,把藍旗執旗人的身份交出來,把江北的地盤交出來,這樣,大家都好。”
“老江,你這是發現自己無力拿走江北,所以才打出了華誼會這張牌麼?”許太平問道。
“華誼會,不好惹,我不想因為你而招惹了華誼會。”江宏圖說道。
“嗬嗬,當初,我還以為,華夏的五大執旗人,是多麼厲害的人物,現在看來,也不過是一些欺軟怕硬的酒囊飯袋罷了,我這身份,你們要剝奪就剝奪吧,不過,江北的地盤,老子永遠不可能讓出來,你打不過我,找來了華誼會,可以,你來打你,華誼會來了,就揍華誼會,我會讓所有試圖染指江北的人明白,江北, 是老子許太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