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粒興奮了的看著傅寧閻,眼睛裏放射出了某種異樣的光芒。她高興的回應著傅寧閻,好啊好啊。
她跑到了傅寧閻的身後,手忙腳亂的解著繩子。傅寧閻的內心緊張到了極點,他就是在等李粒替他解開繩子,隻要解開了以後他就有了自信可以壓製住李粒。
繩子是李粒在家裏帶的攀岩用救生繩子,綁傅寧閻的時候李粒生怕他會自己掙脫。纏了一層又一層,由於血流不痛把傅寧閻的手指都勒的發紫。傅寧閻隻決定李粒在背後解了好久,可是手上的捆綁卻沒有絲毫被送開的感覺。
傅寧閻感到奇怪,莫不是李粒發現了他說的是謊話了?
李粒手上的動作漸漸停了下來,她呆呆的坐在了地上。用下巴靠在傅寧閻的後肩上,似乎在流淚。
“米粒兒,你怎麼了?”傅寧閻感到空氣突然安靜下來,小心翼翼的詢問著身後的女人。
李粒現在對於他來說是魔鬼一樣的女人,不能有絲毫的懈怠。他隻有小心翼翼的安撫好這個女兒的情緒,才能為他跟夏訴爭取到機會。
夏訴漸漸從昏迷中醒了過來,身上的酸痛讓她低聲呻吟著。她勉強的靠著臂力將自己的身體一點點支撐起來,坐在了地上。李粒的那一巴掌讓她此刻頭昏腦脹,臉上火辣辣的發疼。
看著傅寧閻還是好好的,夏訴多少定了心。
她已經報警了,現在祈求警察能盡快發現她們的位置,趕緊把她跟傅寧閻從李粒這個瘋子手裏救出來。
“你真的喜歡我嗎?我從小時候起就沒人愛我,爸媽都丟下了我。後來我長大了,遇見的那些男人也說愛我,不過是愛的這虛偽的表象。我特別羨慕那些自由自在飛在天空的鳥兒,她們自由自在,沒有人可以束縛它。它們靈巧活躍,正片天空都是它們的樂園,你知道嗎很多次我都幻想著自己是一隻鳥。隻想一直飛翔,不想停歇。可是當我遇見你的時候,我就不想飛了,我想停留在你的身邊。”李粒的聲音突然變輕了許多,像是在禱告一般訴說著自己的願望。
傅寧閻簡直被這樣的李粒弄得摸不到頭腦,剛剛還張牙舞爪的李粒此刻突然安靜了下來。
“李粒,你是個值得被人好好疼愛的孩子。倒是我不想騙你,我愛的人一直都是夏訴。很抱歉我剛剛說了假話。”麵對著這樣的李粒,傅寧閻覺得自己再說不出來那些虛偽的假話。
李粒可能隻是一時的糊塗,為了自己想要的東西衝昏了頭腦。
仔細看看她,不過也就是個二十出頭的孩子,臉上還帶著稚嫩的神情,像是個沒有得到糖果的孩子。傅寧閻若是再欺騙她,他覺得自己可能也會過不去自己良心上那道坎。
“傅寧閻,我知道的。剛剛你說的那些都是假話,你愛著夏訴,她也很愛你。你不過都是為了救她而已,我理解你。”李粒的語氣柔和了很多,她貪婪的靠在傅寧閻的背上,奢求著這來之不易的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