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薇嫣然嬌笑道:“病的不是身體,是我的心,身體隻要不是絕症,有藥品總能醫治,可若是找不到良藥,又怎麼會好呢?”
說完,還故意擠眼調侃的望了望白靖宇,纖細白嫩的手指也故作誘惑挑逗的滑過性感嬌豔的紅唇,勾人的很。
此情此景如果換個男人,此刻即便不口水直流,也會春心萌動。
可惜,艾薇的誘惑麵對的是隻愛何夏且情感缺失的白靖宇,白靖宇隻覺得好笑。但也沒有當著艾薇的麵笑出來,並不是覺得不想艾薇難堪,而是純粹吝嗇他的笑容。
他的笑容,隻笑給孩子和何夏。
艾薇對外性格一向是熱情大方,做此突兀的動作,白靖宇已經習慣了,可何夏不習慣,一個女人當著自己麵勾、引自己的男人,即使是開玩笑,她心裏也很不舒坦,像是堵了一團棉花,透不過氣。
白靖宇將懷裏笑的咯咯咯的孩子遞給何夏,轉身和艾薇說話:“今天怎麼有空來了?家裏有孩子實在不好招待。”
言外之意,不方便,你該走了。艾薇一向聰明,相信可以理解他的意思。
艾薇笑笑,她明白啊,可是現在還不想走怎麼辦?
此時,打翻了醋壇子的何夏偷偷在白靖宇身後,避開白靖宇堅實的肌肉,故意擰了一下白靖宇的軟肉,疼的白靖宇身體立馬繃直了。
白靖宇身上挨了疼,心裏卻和吃了蜜一樣高興,打是親罵是愛,知道何夏此刻是吃醋了。
吃醋的何夏可真可愛。
要是隻有自己家人在,他肯定不吝嗇自己能咧成馬桶的笑。
艾薇看著親親我我的兩人,心裏像紮了一根刺,酸的厲害,臉上卻笑得十分自然,似乎是在為倆人感情好而笑的。
白靖宇一心撲在何夏和寶寶身上,親昵的抱著寶寶舉高高,親親,再舉高高。
“誒?我怎麼覺得...”艾薇疑惑的聲音突然響起。
何夏有點不高興,這人還沒走,一點眼力見都沒有。
艾薇見兩人包括那個孩子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這裏,帶著天真的疑惑說道:“你們沒發現嗎?”
“這孩子一點也不像白靖宇...”
“寶寶是何夏生的,自然像何夏。”白靖宇語調平緩的說道,他對自己的話有著不容旁人質疑的堅信。
何夏臉色不好看,艾薇這話說的太有歧義了,聽了白靖宇的話,心裏才舒服些。
艾薇斂起眼眸,聲音喏喏的:“可是...也不像何夏呀?”說完,不安的絞著手指,頭壓得低低的,令人看不清她的情緒。
隻是,光滑如同鏡麵的地板上,刻著艾薇倒影,艾薇嘴角那一絲若有若無的冷笑無人知道。
何夏聽完,臉上蘊出一絲怒意,這是什麼意思?
想起白天她還覺得艾薇不錯,想想自己真是太傻了。
“艾薇!”何夏氣的兩隻手蜷縮在袖子裏顫抖,又強忍著自己的怒氣,她不想白靖宇難做人。
何夏用半開玩笑的口吻說,“俗話說,心眼相連。眼睛是心靈的窗戶,窗戶落滿灰塵,心也會髒的。可我覺得你心沒有病,隻是好久沒洗滌了,連累了眼睛看不清。”
艾薇裝作不在意笑笑,並不打算嗆回聲,白靖宇向著的是何夏,她又不傻。但心裏恨得咬牙切齒,拿著針一直不停的紮著何夏的小人。
聽了艾薇說的,白靖宇麵上不顯,依舊親昵的抱著懷裏笑的跟彌勒佛似的白白嫩嫩的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