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這個孩子”主持人覺得不管怎麼問都是尷尬的。
“這個孩子不是我的,我跟我妻子隻是在我喝醉的那一夜睡在一起過,但是,我醒過來時她已經睡在沙發上了。隻是我一個人被人脫光了放在床上的,至於是誰脫我的衣服,我並不知道。不過,我已經托朋友把那家酒店的監控錄相調出來了。我可以事先在這裏公開一下這段視頻文件,如果我們到最後不得不打官司的話,這個視頻文件將成為證據的。”阿龍開始越說越氣憤了。
主持人有點羞羞萌萌的咬著點手指頭說:“王先生,你這段視頻文件我想問一下兒童宜不宜呀?我們這個電視節目是直播的,如果尺度太大,家長們會投訴我們的。”
“你放心,這裏麵沒有任何兒童不宜的東西,你們安心播就是了。”阿龍苦笑著說。
這時有人上來把阿龍給的一個小U盤接過去下台去了,很快大屏上就放了一段賓館客房過道上的視頻。
視頻裏是阿龍被兩個男人拖著進了一間客房,上麵還有一個時間是一年前的一個夜裏十一點多。不久,那兩個男人出來了,之後一直沒有人再進去過。
再是到了早上,一個女人鬼鬼祟祟的摸進去了,時間是第二天早上的八點多鍾。
她進去前,昨晚的兩個男人先進去了一會兒後出來小聲的對她說:“好了,他的衣服褲子都脫光了,你就坐在沙發上等著他醒過來就行。醒來後你就說你這一輩子的清白都被他給毀了,然後就哭,聽到了嗎?”
說話的那個人的聲音很象厲子騏,過了半個多小時,阿龍出來了,他幸福的擁吻著身邊的女人。
這個女人勉強的笑著,她邊走邊伸手挽了一下耳邊的頭發,大家都看清楚她就是這兩天報紙雜誌電視上的女主角念念。
在場的所有人都嘩然了,不分男女老幼一概都同情著阿龍。
阿龍沉默了一會兒後說:“其實,我在知道這些事的時候,我忍了。我想著,他們既然把念念安排了嫁給我,說明念念對他們來說是個麻煩。念念對他們來說是個麻煩,對於我來說是個寶貝,我願意養她養她的孩子。可是,他們要逼我跟念念離婚,因為厲子騏想要念念做他的情人,不想看到我。我這段日子打聽過了,念念跟他們夫妻住在一起並不幸福,所以,我要回來把念念帶走。”
現場所有人都拍掌叫好,許多人都哭了。
而本市許多坐在電視上的觀眾也哭了,他們沒有想到這完全是一個男版秦香蓮的故事,那麼可歌可泣。
阿龍等大家為他傷心一會兒後才說:“你們不是要問我問題嗎?現在開始問吧。”
“你以後有什麼打算嗎?”
“我這次回來就是想揭露出厲子騏的真麵目,讓念念看清楚他,不要再受他的欺騙,跟我到國外去。”
“具體有什麼行動嗎?”
“我會尋求法律的支持,以法律的手段來解決這件事。”
與以同時,念念正在這幢樓的另一層的一個房間裏也在錄製著相同的節目,隻不過念念的節目不是直播的。
念念把她和阿龍相識結婚生子直到今天的事實都說了出來,她隱去了姐姐逼婚和跟姐夫之間發生的一些小誤會以及阿龍和他家人的許多不好。
其實,這就是一個很普通的故事:兩個年青人並不相愛就發生了關係,奉子成婚後孩子沒活下來女方想離婚,男方來汙蔑女方。
等節目錄製完後,兩邊的監製在一起交流了一下把為念念錄製的節目給下了。
他們準備在必要的時候作為一些新聞短片來放,念念的訪談跟阿龍的訪談是一個天上的一個地下,根本一點都不精彩,吸引不了觀眾的眼球。
阿龍的訪談播出後,全市的人都相信了阿龍的話,一時間厲子騏就成了一個標準的渣男。
夏槿蘇看完後,打了個電話給電視台,向他們要了一個完整版的阿龍訪談視頻文件。
夏槿蘇吃過飯後,把這份視頻文件傳到了厲子騏的郵箱裏。
其實,夏槿蘇傳文件的時候,厲子騏已經在看著這份視頻了。
厲子騏邊看邊打電話給他的律師團:“這份視頻文件我已經收到在看了,你們針對他所說的準備著,我要和他打官司。你們先準備,要我提供什麼資料,我都聽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