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厲血咒,不算完全的垃圾,起碼能把你弄死。”楊皓麵露淡笑,看著瞿永安,目光淡漠。
身上勁氣毫不收斂,如一堵山屹立在錢家別墅大廳的門前。
依然是那個威勢衝天的氣勢,氣度超然,如同站在高高的山巔,俯視地上一隻受創瀕死的惡狗。
瞿永安蜷縮成一團,身上慘不忍睹,撕心裂肺的嚎叫,內心中懊悔的幾乎滴血。
全身都是厲血咒咒毒,太痛苦了!
就算被楊皓打死,也比這個死法來的痛快。
“快,快殺了我……求求你了,我想死啊!”瞿永安瘋了般的嘶叫。
門後,錢定開看到瞿永安滿地打滾慘叫求死的模樣,一跤跌倒在茶幾邊,心驚肉跳。
嘶嘶!
錢雪瑤別過臉,臉上的嫵媚之色嚇沒了。
目光落在楊皓氣宇軒昂的身上,她既恐慌又替父親捏了把汗。
惹上這等魔神般的存在,錢家敗亡在即,不可逆轉。
“我的,厲血咒啊,怎麼這麼害人!”瞿永安一張臉扭曲成了惡鬼一般,即便知道厲血咒陰狠殘忍,沒施加到他身上,他之前也感受不到痛苦。
曾經看著被中了厲血咒之人臨死前的慘樣,瞿老甚至有一種變態的興奮感,享受著恐怖手段帶給人的痛苦。
他最喜歡的,就是給人帶來痛苦的折磨,在他眼裏,比睡美女還要舒服。
然而,此時他痛苦的隻想盡快死掉。
楊皓偏偏不遂人願,無視他的痛苦,慢悠悠的踱步進了別墅大廳,凝視著錢定開。
靜靜的站著,直到瞿永安的慘叫聲越來越低,再到咽氣,楊皓才緩緩開口:“找這老東西弄出一張圖,企圖害我老婆,是誰的主意?你,還是錢樂毅?”
錢定開愕然發愣,神巫門兩個巫道高手,是他聯係人找來的,但是具體的行動由錢樂毅安排。
害楊皓老婆的鍋如果替錢樂毅背上,他毫不懷疑,楊皓敢當場擊斃他。
“不是我安排的,是錢樂毅。”
錢定開狠狠一咬牙,心頭滴血,短短幾天,竟淪落到甩鍋給兒子的地步。
“是嗎?其實都一樣,你們父子兩都活不長久,抓緊時間找塊好的墓地吧。”楊皓目光玩味,嘴角略帶譏笑:“你這當老子的,沒想著給兒子背鍋,隻求保命,當真是一方梟雄。”
錢定開臉都漲紅了,無言以對。
“錢樂毅躲起來了?”楊皓坐到沙發上,瞥了一眼錢雪瑤:“來客了,不倒杯茶?”
看那樣子,從容淡定,倒真像是來作客的。
錢雪瑤咬著嬌豔紅唇,默默的去倒了一杯茶,放到沙發前,又默默的站在沙發邊,挺翹的臀懸在楊皓的眼前。
“錢樂毅徹夜未歸,可能是害怕,逃掉了。”錢定開臉色發白,戰戰兢兢道:“你想怎麼樣?”
楊皓掏出一張神魂符印,揮一揮手,符印化作一道光點,沒入錢定開眉心。
“種了我的神魂符印,務必唯命是從,否則,立死。”
楊皓仿佛說著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抬了抬眼皮道:“你侵吞我楊家的產業,打算怎麼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