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紅蘭神情嚴肅的盯著湯婷,語氣堅定,不容反駁。
“啊?”湯婷徹底驚呆了,原來老媽真的存心撮合她和楊皓,扁了扁嘴道:“你要是說別的事我可能會怕,這三個病人他絕對治不好,我有什麼好怕的?賭就賭。”
“這事,再說吧。”楊皓臉色變的古怪起來,給倪紅蘭使了個眼色,想要出去說清已經結婚的事實,但是後者仿佛被看到。
他沒再多說,贏下打賭,在他眼裏不成問題。
“真是可笑,我丈夫成了你們打賭的賭注。”連妻神色不善,眼眸惡狠狠的剜著楊皓:“救不好,你肯付出什麼賭注?趴地上給我丈夫磕頭謝罪!”
楊皓眉毛一挑:“你以為我怕?賭注定了,但是我替你丈夫醫治,你這人毫無感恩之心,救醒你丈夫後,我要你趴地上磕頭謝恩!”
“誰怕誰?”連妻不屑撇嘴。
湯立豐微微眯眼:“如果你一個小時救醒連金路,就會創造醫學史上的一個奇跡,治好今天的三個人,就是奇跡中的神跡,湯某也要甘拜下風,從此去掉神醫之名,遵你為神醫。”
“不用,我對這種醫術虛名沒興趣。”楊皓神色冷峻,先給病人喂下玉髓丹,再拈起一根根銀針,手速如飛,二十根銀針一一插進連金路身上的各處穴道。
右手輕輕的揮動,二十根銀針接連顫動起來,這是針灸中的顫針法。
楊皓探出連金路的腦部有淤血,而且腦部血管有破裂損傷,僅憑銀針的顫動,不可能將腦部淤血引導出來。
他伸手過去,按在病人的腦部,直接灌入真氣,催動真氣的力量,將淤血導出。
很快的,幾個人都看見連金路的鼻孔、嘴巴、耳朵全滲出了深紅色的淤血。
“你,你在幹什麼?”連妻嚇得尖聲大叫,以為楊皓弄傷了連金路的腦部。
湯立豐卻看得雙眼發亮,讚歎道:“這是清除腦部淤血,手法非常高明,連我都不能這麼輕鬆從容的做到,需要動手術才行。”
連妻這才努力控製心裏的恐慌。
“純陽歸元陣,去!”楊皓雙手張開,指尖透出無形的勁氣,催化病人體內的玉髓丹藥力,迅速滋補後者受到損傷的腦部血管。
不到半個小時,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的連金路忽然抬了抬手指,五指顫動。
“還神!”楊皓聲音沉穩,一聲喝下,手掌間透出一股溫暖的真元,激活病人的神經。
突然間,連金路睫毛一顫,眼眸緩緩睜開,一時不適應光線,揉了好幾下眼睛才睜圓了。
“醒了!”倪紅蘭驚喜的叫了起來,滿心的替楊皓高興,也替湯立豐感到高興。
“這這麼可能?我爸都救不醒啊。”湯婷呆若木雞,楊皓的醫術超過了神醫老爸?
即使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卻衝擊著湯婷的神經,令她全身顫抖起來,很怕楊皓治好另外兩個人。
她不想做楊皓的女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