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孫宰獨自離開的時候,西門鬆和雷音兩個人都是十分的著急,畢竟這種事情出現的時機和情況都是很特殊,若是換作平常那也就無所謂了,可是因但這次的實戰考核出現了任何的問題,到時候他們將會受到更加殘酷的對待,畢竟他們一直以來都是受到了很多不公平的對待,雖說已經習以為常,可這樣下去卻是不行的,得必須要想辦法解決了才行。

“不行,我要去看看。”雷音已經是按捺不住,立即起身想要出去。

西門鬆立即攔住了她,“你不能去,現在你去了也是幫補了什麼忙,隻會跟著添亂的。”他的話聽起來雖說是很難聽,可是確實說的是實話。

雷音登時怒道,“我怎麼能不去呢?你看看他們現在對我們的態度,若是我們不去的話,說不定他們又會誣賴好人了。”

西門鬆又道,“你放心吧,孫宰是不會有問題的,這麼久以來都不曾有人能夠奈何的了他,你覺得就僅憑這一次的時間能把他怎麼樣了?”

話音未落,但聽得外麵傳來一陣腳步聲,同時孫宰的聲音亦是傳來,“沒錯!他們是根本不可能把我怎麼樣的。”話音未落,一個人已經出現在了他的跟前。那就是和孫宰。

雷音趕忙上前問道啊,“你怎麼樣?沒事吧?”

孫宰笑著搖搖頭,“放心吧,我沒事的,他們那點小把戲還想騙的了我?”話到此處,不由得立即來到自己跌床邊坐了下來,一副得意的模樣敲詐二郎腿。

看到他這般表現,雷音終於是放心了,“你沒事就好了,剛才我跟西門鬆兩個人因為你的事情差點打起來。”

聽到這句話,許鴻才不由得很是高興,“想不到竟然還有人為我這樣,看來我這個地方是來對了。”他的話自然是說著表達自己跌的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雷音卻是並不知道這點,所以不由得一臉奇怪的看著他,不過倒也時並沒有多問,隻是針對這事情而詢問了一番,“說來這件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啊?他們怎麼就這麼輕易的讓你回來了?”

孫宰笑著道,“公道自在人心,我們隻要能夠拿出足夠的證據來證明我們跟這次的事情沒有任何的關係,是他們先動的手,我們屬於正當防衛,這樣一來不就可以了?對待壞人就一定不能采取手軟的方式,如果說你要是對待壞人手軟的話,那麼我們自己就是遭殃的那個人。”

聽到這句話,西門鬆和雷音都是點點頭。

“對了,明天就是第二天了,聽說第二天的體能訓練會有很多,不知道這次的情況會是怎麼樣的。”西門鬆不由得問道。當然他曾經就是一個被流放出去的人,在那樣的地帶生活著,若是沒有特定信息收集的能力的話,隻怕是根本不能夠生存下去的,所以這收集信息的本事已經是成為了他一種習慣。

孫宰點點頭,“這點你們不用擔心,我自然是有辦法對付他們,不過說來明天的體能訓練對我來說並沒有什麼特別大的要求,但是對你們兩個人卻是個非常嚴重的考驗,所以今天晚上你們必須要好好的休息,並且保持充足的體力。”

西門鬆和雷音兩個人都是趕忙點點頭。

麵對這樣的情況,此時他們的心中其實倒是並沒有那麼擔心,隻不過就是因為這樣的情況遇到的很少,因此這種情況下他們的緊張心情自然是情理之中的,不過倒是並不擔心,畢竟這種事情隻要他們全力以赴,就不會有問題的。

晚上的時候,正待他們三個人都在憨憨入睡的時候,周圍的那些帳篷當中確實十分的熱鬧;除了那些知道這次的考核很關鍵的特招生來說,其他的那些貴族子弟們,都是在一群人坐在那裏狂歡一般,要麼是喝酒,要麼是在一起玩遊戲,總之是非常的熱鬧,而且還有仆人專門給提供食物,這可真的是非常的熱鬧。

不過說來他們當中的確是有人忽然想起來今天的事情。

“今天你們看到了嗎?就那個叫做什麼孫子那個,那小子他們組三個人,我看他們背著那麼重的東西竟然跑的跟沒事一樣,你說這個事情誰甘信啊?而且當中最讓人難以置信的,就是那小子竟然來了一個淩空回旋踢,給我們派出去的人給踢得差點沒下來手術室。”

幾個人圍在一起,頓時再商量著今天的事情。聽到這句話,旁邊的人又道,“是啊,說來也真的是凶殘,想不到那小子看上去瘦了吧唧的,竟然還有那麼大的力氣,這還真的是讓我長知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