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若依嬌嗔而去,林家豪一臉茫然。此時內堂之中,再付出來了一撥人馬追擊出來的聲響。想必一定是那門口把門大漢的叫來的幫凶。林家豪想著此時好漢不吃眼前虧,三十六策走為上策,立即往多朋村方向遁去。速度比兔子還要快。
隻是心裏麵卻莫名其妙地難過起來。原來林家豪答應過米樂老爹,答應過他要把顧中顏的這一批在進村途中丟失的貨物給找補回來。現在卻空手而歸,如何安慰米樂老爹。林家豪一時間裏連連歎氣,不知道如何是好。
“喂,你歎氣作什麼啊。”
一把好聽的女聲出現在了林家豪的身後,又像剛才一樣。林家豪已經有了被人從身後驚嚇的經曆,所以一點兒也沒有震動地回頭道:“怎麼又是你,就像是一個吊死鬼一樣,緊緊地綴在人家的身後幹什麼。我又沒有歎氣與你聽。這麼多嘴,好像是在為你而歎息一樣。”
此話剛剛說出口來,林家豪就立即後悔得腸子都綠了。心想自己明明對此女子存有了無限的好感,偏偏卻好像非常的恨她一樣。誰人也不明白林家豪此刻的心情。連林家豪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對她存有如此大的脾氣。
啞然失笑一聲之後,那女子伸手作勢好像要打林家豪一樣,卻發現林家豪一點兒也不客氣,伸長了脖子道:“我舊傷還沒有愈合,現在臉上還火辣辣地痛著。你還想憑借著自己魂力術高明,想來教訓我。來就來吧,打一次是打,打兩次是打。隻是別擊我的臉才好。”
祝若依本身就沒有想要教訓林家豪,隻是作勢嚇嚇他而已。卻沒有想到林家豪果真是一個倔強之人。並且脾氣非常的頑強,不似那一種軟弱任人欺負的主。見到自己之時,變得莫名其妙地不合拍,並且自己與他說上一句話,就像會得罪林家豪一樣。非常的讓她不解。
“你受傷了。”祝若依收了雙手,拿出自己的一紙香巾,香巾之上還有那林家豪剛才非常的熟悉並且深深記憶住了的氣味。一種天然的隻有美人身上才會散發出來的氣息,讓林家豪感覺自己的傷痛好像才一瞬間的功夫,就好了大半一樣。臉上也沒有剛才那麼痛了。
“你,你......你想幹什麼。”
“嗬嗬,一個男子漢,居然會怕我偷襲你。放心吧,要打你殺你,我早已經出手了。人家隻是想為你清理一下傷口。看你嘴角上,腫得和一個豬頭一樣,那惡棍下手,也太沒有輕重了呢。”
林家豪倔強地道:“我的事,不要你管。他就算把我打死了,也與你沒有幹係。隻是我與他之間的恩怨。我才不要受你的恩惠。你走吧。記住了,以後與人說話的時候,再也不要像一個吊死鬼一樣跟在人身後突然拍我一下。你可知曉人嚇人是會嚇死人的。”
祝若依好像沒有事的人一個,輕輕地為林家豪抹了一把嘴角,然後道:“既然這樣,那我就回去,告訴黃三,就說是多朋村裏麵的小混混林家豪,想要到他的府上去把顧中顏的貨物給偷出來。怎麼樣,我這樣說,會不會幫到你的忙。”
林家豪狠狠地道:“你.....”卻氣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事實上,林家豪正震驚於她為什麼就知道得自己的底細如此的清楚。這是沒有可能的,自己這個讓村裏麵的人稱之為是繼米樂老爹這個老乞丐百曉生之後的小百曉生,都不知道她的姓名來曆。而她卻可以輕輕鬆鬆地說出自己的住地還有姓名。
如此通曉自己的情況,怎麼能夠不讓人震驚。林家豪自言自語式地問出來道:“我好像在什麼地方見到過你。可是卻又記不起來了。”
祝若依也一驚道:“嗯,我也有這樣的感覺。對了,前日我打馬從浮橋之上通過,好像看到禁河裏麵有人在遊泳,那個人的背影與你相似。是不是就是你啊。”
林家豪一驚道:“天啊,我想起來了。難怪呢,你就是那一個騎馬闖龍項關的女子。”
“嗬嗬,你不恨我了嗎。”見到林家豪此時那驚喜又帶著一點青澀麵容的興奮臉,祝若依也是小有興奮,主動地向他伸出手來與林家豪一握道:“我叫祝若依,剛才與你說過了。不知道你有沒有記住我的名字。”
林家豪心想美人之名,自己怎麼會忘記的。立即像與她是前世的老朋友一樣,奮然道:“我叫林家豪,怎麼著我們就這樣算是認識了。很高興認識你,姑娘。你怎麼會一個人來此黃家村裏麵。要知道那黃三可是一個地主惡棍,一不小心,要是落入到了他的手上。人來人亡,物來物吞。此次顧中顏這個大客商的貨物被他所打劫,我看是八成讓黃三認定了要吃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