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豪想到了一處地方,想都沒有想立即把祝若依給帶往了去。
此時祝若依將祝若依給放到了青石之上,然後為她整理了一下衣裳,不像林家豪一樣,這是一個穿著講究,華麗無匹,並且人裳如一,人麗衣美的女子。林家豪給她清理了一下傷口,還有衣裳上的血汙,像看觀音菩薩一樣入迷地瞧著祝若依。盼星星盼月亮一樣地希望她可以早一點清醒過來。
而此時的祝若依,得林家豪關照。麵容上已經比剛才好多了。再也沒有了那一種麵如死灰的嚇人表情。血色一點點回複。並且在她的頭頂之上,起了一陣清氣,好像是人放在蒸騰中的熱水之中在煮一樣。林家豪隔著數米遠數米遠的距離都能夠感覺出來她身上的熱氣。
“天啊,莫不是感冒發燒了。”林家豪沒有學習過魂力術,隻好以常理度之。立即要多關心就多關心地拿了祝若依的手巾,到河邊上打水為她一遍又一遍地降溫。
不知道過了多少次了,林家豪自己累得差一點就給扒下了。林家豪都不知道上上下下從河道口子上到此處的青石山坡之中,起了多少回。隻知道他比幹活一天都要累。因為那通往河道口子的路兒,雖然隻有區區數十幾米,但卻是極其難行的彎彎繞的路。雜石如林,亂樹如礙,讓人好生不痛快。
隻是讓林家豪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祝若依不清醒過來則好。一清醒過來,立即照著他的臉上,結結實實地掌了一嘴巴子。雖然說祝若依的小手纖纖如玉如意一般,卻打起人來半分都不留手,痛得林家豪頓時臉如發酵的饅頭,腫了起來,痛得他連痛都忘記了。
雙眼一紅怒著聲音道:“你這惡婆娘,好不曉道理。我救下了你。你去恩將仇報,還伸手來打我。看本公子今天不好好教訓你一頓。”
林家豪像一個市井裏麵打架的小混混一樣,立即不分男女地欺身而上,祝若依哪裏會允許他靠近。林家豪則是怒氣衝衝,卻沒有想到自己無論怎麼衝突,都靠近不到祝若依圍困三米遠的近去。
要知是頭腦挨打,要麼是腳底被掃,一時間裏不知道跌了多少交,才勉強地站了起來。卻再也沒有了氣力。林家豪仍然罵道:“臭婆娘,臭婆娘.....”
祝若依嗬嗬一笑,道:“誰讓你對本姑娘無禮的。我來問你。在我受傷療傷這一段時間裏。你有沒有摘下過我的麵紗見到過我的麵容。”
林家豪見她剛才還是一副輕鬆寫意的笑臉,打了人還如此的輕鬆,倒是驚訝了林家豪一番。更讓他驚訝的是,這一番下來,祝若依立即色變。說到麵紗之時,更是麵容冷得比冰還要寒冷,讓人在這六月的天裏麵像進入到了冰窖裏麵一般。
林家豪怒道:“看了,什麼都看關了。不僅僅有麵容,還有身體裏麵的每一部分,我都已經仔仔細細認認真真而且是叫人一起來看過。怎麼著,想殺人啊。”
祝若依寒意頓時變成了殺機,雙眼秀眉一瞥,冷冷冰冰地道:“你是在找死。”
林家豪咽了一口,他還是首次遇到有人用死亡威脅自己。不過此婆娘惡則惡矣,自己與她之間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雖然被打,但也犯不著與她真個成了仇敵。
林家豪一指祝若依道:“你住手,你想幹什麼。你以為你真的很美啊,我看你不脫去麵紗還好,要是脫去麵紗,誰人知道你是美還是醜呢。雖然說影子好看,但那麵紗後麵長的是人臉還是鬼麵,誰人都不知曉了。隻有天知道地知道你知道了。”
林家豪如此一說,就已經證明了自己沒有見到過她的麵容,並且不清楚她長什麼樣子。
自以為自己這一番話說出來之後,祝若依會放自己一馬。
祝若依淡淡地道:“現在我的主意又改變了,你即使是沒有見到過本姑娘的麵容,我也要殺了你。要麼,你就把此次前去探查黃三的目的老老實實地說出來。要麼你就受死吧。”
林家豪立即道:“我說我說.....”說字還沒有吐完,人就像那狡猾的泥鰍一樣,腳底板下抹油,往那來時的路上狂奔而去。
祝若依倒是失笑一聲,立即轉笑為怒。才幾個纖纖足尖點地,立即就超越了林家豪,落到了他的前麵。
地,仍然是青石之地。一陣冰冷的感覺讓林家豪變得小心翼翼起來。在此美女麵前,他再也不敢像先前一樣口無遮攔,哈哈一笑,咂嘴弄舌道:“姑娘,我與你往日無冤,近日無仇,剛才再怎麼說,你自知是我救了你。可別知恩不圖報,知恩不圖報的人,我林家豪是看不上的。即使是被你殺了,我也要大笑三聲,然後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