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三鼠的老三看著壁畫,然後向大家翻譯畫中的含義,道:“這個墓的主人極有可能就是沙門王的大將軍姬朋,第一幅他陳兵圖,應該就是沙門王造反的時候將要殺向關中點兵的時候;第二幅大概是沙門王見到劉濞失敗,自己感到難以應對漢庭的征討,於是引匈奴兵入關,蘇伯見到匈奴入關,怕轉眼間中原的大好河山就此淪喪,於是用計脫離了與漢軍的接觸,引軍北上,在滄浪山大敗匈奴大軍;第三幅是,由此蘇伯也得罪了沙門王最後被沙門王用毒酒害死。”
李家三鼠的大鼠、二鼠和孟老大、姬朋聽完無比唏噓。
李家大鼠道:“對於墓主現在還隻是猜測,等開棺發現證明身份的印信才能最後確定。”
於是他們便把墓室裏麵的陪葬品撿值錢的都裝進了包裏,當然陪葬品比較多一個人的包裝不下,他們每人都裝了些。
等墓室的陪葬品裝完,他們就來到棺槨前,拿出撬棒開棺。那棺槨都是金絲楠所製成,木頭十分堅硬,他們廢了好大的勁才將棺槨撬開,棺槨裏麵還有一副略小的棺材,成殮著墓主的屍體。棺槨裏麵除了一杆大戈和一口青銅劍之外還有一副青銅鎧甲。那杆大戈下葬的時候已經換成了木杆,此時木杆早已經朽爛,隻剩下戈頭。前年流逝,那件鎏金的青銅戈依舊鋒芒畢露,隻是些許的綠鏽斑泛在鎏金層上。姬朋將戈拿起,分量著實的壓手,於是便用布包好,塞到包裏。另一把是一口青銅劍,那口劍雖然滿是紅斑綠鏽,可是從玉質的劍飾來看就知是一口價值不菲的好劍。孟老大收了青銅劍。那副鎧甲也是滿是綠鏽,一些甲葉子已經脫落,鎧甲過於笨重於是他們舍了不拿。
李家三鼠此時已經全部將目光集中在那具棺材上,姬朋和孟老大立時會意,便用撬棒撬開棺材。
棺材裏麵屍體已經腐爛成了一堆白骨,棺材裏麵並沒有過多的陪葬品,隻有屍體手中撰有的兩隻玉豬握。頭上的一角擺著一個蟠螭紋鎏金席鎮,另一側擺著一枚玉印,李家大鼠拿起玉印見上麵寫著“蘇伯之印”。李家大鼠和二鼠對席鎮和玉印極為看重,於是就裝在二鼠的包內。
此時他們已經全部是背包背東西撐得欲破,墓穴內已經沒有可拿的值錢東西,於是他們就順原路返回到墓牆的破洞處。因為背包過大過重,背著包已經鑽不出那個洞口,於是姬朋道:“不如大夥先把包放下,等鑽出洞後,再有人從裏麵把背包遞到外麵。”
每人雖然都不情願,可是也隻得如此。姬朋自告奮勇最後出去,負責由裏向外傳遞背包。於是李家三鼠和孟老大便放下背包魚貫的鑽出洞口。姬朋遞出背包然後自己從洞內鑽出,背了自己的背包各自向盜洞上麵爬去。
出了盜洞,天已經快亮了,李家三鼠是遁跡無形的人物,便飄然而去。姬朋和孟老大也作別之後各自去了。明仔則不太滿意自己沒下墓,聽說還有一副鎧甲,於是偷著下墓給背了出來。
孟老大回到家裏,一頓好睡,第二天剛剛起床準備出去吃飯,霍的發現李家三鼠就在自家的院子裏麵,剛邁步到了院中,就被李三鼠一個擒拿手給按到地上。
李大鼠道:“孟老大,你行啊,敢和我們哥幾個耍心眼。”
孟老大趕緊討饒:“哪敢啊,快放開,我的胳膊要折了。”
李大鼠道:“你動作好快啊,快說是怎麼用青銅戈掉包我二弟包裏的席鎮和玉印的?”
孟老大道:“我真的沒有。”說完他仿佛想起來了什麼,道:“是姬朋,是他幹的,青銅戈是他拿的。隻有他能掉包。”
李大鼠道:“哦?”也回想起來當時確實是姬朋拿的青銅戈,最後又是他傳包出的洞。於是道:“限你三天找到姬朋,否則你知道後果。”
然後向李三鼠用了個眼色,示意他放開。
李家三鼠揚長而去,孟老大知道李家三鼠不是和他開玩笑,於是就發動他的集團所有人去找姬朋。
姬朋實際已經知曉席鎮和沙門王寶藏的聯係,盜墓之後他就去做了假席鎮,等沙門和江下找的恨不得把地皮翻過來的時候他已經把贗品席鎮和玉印交給了朱鐫,然後自己躲進采石場。躲進采石場開始還好,後來已經有人到采石場來探查,姬朋就知不妙,此時出去勢必會被李家三鼠和孟老大的人找到,於是就找以前在采石場邊老鄉的孩子火柴盒,讓他把席鎮帶走,送給自己遠房的兄弟姬勃。
孟老大最終沒有找到姬朋,手下被李家三鼠剿滅殆盡,就連明仔也被殺害,一夜間他從老大混成光杆司令自然對姬朋恨之入骨,所以姬朋死了以後還殺害了姬朋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