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閉嘴。”白慕微把聲音拔了一個高度,朝著牧琛捷怒吼。
“我說中了你的心裏事,你害羞了嗎?微微你是不是心虛了,畢竟做了虧心事的人才會大聲說話。”牧琛捷挑眉問,話裏帶著戲謔,像是小情侶間的互相鬥嘴。
此時冷斯城的手機響了,他出去接了個電話之後。麵色陰沉的回來說:“不好意思公司有事,冷某先告辭了,改日再來登門拜訪。”
誰知道他電話裏麵到底說的是什麼,白慕微感覺他現在隻是想逃離這裏而已。
冷斯城說完轉頭就走,也沒有跟白慕微打招呼。
完蛋了,冷斯城這深信不疑的模樣,現在去也解釋不清楚什麼。而且等白慕微出門想去追的時候,走廊上已經是空無一人了。
她和冷斯城這麼多年的感情,被人三言兩語就挑撥完了嗎?
白慕微心裏就像堵著一塊石頭一樣喘不過氣來,而罪魁禍首竟然還坐在桌前悠閑的喝水。
白慕微沒有好氣的走過去,一把搶過他的杯子拍在桌上,水花四濺。
“牧琛捷,你這個心機男。用這些下三濫的手段挑撥我們,枉我還以為你是光明磊落的男人。”白慕微指著他的鼻子說。
牧琛捷淡定的搶救著被水濺濕的文件,然後緩緩開口:“你沒有聽說過我嗎?我向來都是無所不用其極的。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不過他以前威逼利誘,強迫的更多。像這樣還是第一次,感覺還不錯。比一點一點的談條件,容易多了。
白慕微氣得吹胡子瞪眼的,不停的出著長氣:“你說那些話臉都不會紅嗎?挑撥我們對你有什麼好處。”
“我這是在幫你,幫你看看你們是不是真的情比金堅。對我的好處就更不用說了,除了孩子還有什麼能讓我做這些自降身份的事情?”
白慕微氣不過,端起桌上的茶杯,朝他臉上潑了過去。
牧琛捷的笑凝在臉上了,隨著水珠的滑落,一點一點的消失。她膽子簡直太大了,他一直沒有真正的對她做什麼,把她慣的無法無天了。
昌麟一直站在他身後看戲,好緊掏出紙巾給他擦水。然後在心裏給白慕微豎了一個大拇指,她還是第一個敢給牧琛捷潑水的女人。
牧琛捷拿過紙巾自己擦水,然後對著昌麟說:“出去。”
這是暴怒的前奏,雖然他還想接著看,可是他也想再多活幾天,昌麟像一陣風一樣閃身出門。
白慕微目光落在別的地方不敢去看牧琛捷的臉,她也是一時衝動,她做出這些事情來的。
“白慕微,你當我是什麼?因為我一直沒有跟你兌現我的話,所以你覺得我真的不敢做什麼嗎?”
頭發還在滴水,臉上的傷還沒有掉完痂,手臂上的傷剛止住血,遇見白慕微之後,他真的是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白慕微抱著肩膀往後退了一步,如果讓她自己來解釋她的這個動作,肯定會說這是明顯的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