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琛捷直勾勾的盯著她問:“你是惦記他們的親情還是惦記他們的錢財?”
他又來了,為什麼三句話不到又要把她和錢扯到一起,還是那種又相信又不相信的感覺。
相信她是一個愛財的人就別一次又一次的問,不相信她是一個愛財的人就別侮辱她。
牧琛捷也真是糾結的很。
白慕微這次倒很淡定,沒有跟他發飆,保持著平和的語氣跟他說:“不管我是惦記什麼,我現在都不能和白家斷絕關係,不可能不回去。”
還加了一個期限,牧琛捷依然是那個嘲諷的笑,“那你什麼時候能和白家斷絕關係?拿到錢之後嗎?”
他為什麼始終要這樣?
白慕微真的想拿個錘子,他腦袋敲開看看裏麵都是什麼?是不是都是一堆漿糊,或者是麵粉糊。
他是那麼聰明的一個人,在商場上打拚了這麼久,不可能看不清人心。為什麼偏偏看不透她呢?
她覺得自己脾氣火爆,性子也很直,並沒有那麼不容易看清楚啊。她從未說過他是貪財,那天不過是向他借錢而已。就算他是被人挑唆了,他也不該這樣問都不問一下,就把罪名安在她身上。
“我有一個問題,”白慕微舉手一臉認真的問:“你對我的偏見到底是從哪裏來的?”
她倒要看看,他能說出個什麼123來。
牧琛捷很坦然的說:“我對你不是偏見,這是我對你的看法。”
“那我請問您,您對我的看法又是從哪裏來的呢?你有任何真憑實據嗎?你不過是相信了白筱筱的挑唆,一開始我還不知道是這樣的,是白筱筱親口跟我說的。她問我,你現在是不是在和我鬧矛盾。”
白慕微說完,歪頭看著他,在期待他的精彩回答,想知道他還有什麼看法?
牧琛捷銳利的眸子一暗,如果按照白慕微的說法,這一次他又被騙了?
他難以置信,他怎麼會一次又一次的摔跟頭,還摔在同一個人身上,白筱筱是個妖怪嗎?居然能夠一而再再而三的騙她。
牧琛捷盯著坐在床上的白慕微,她這個樣子是在耀武揚威?是在看他的笑話?
他說白筱筱是在挑唆他,他要怎麼知道白慕微不是在騙他?他這一世的英名,難道要毀在這兩個姓白的女人手上?
牧琛捷穩定了一下自己,不讓自己露出生氣的表情,“你說白筱筱是在挑唆你我,你的證據呢?空口說白話,我也不信。”
“證據就是,當時我問你借錢買的那個杏林春燕碗,是……”我媽媽的遺產,白筱筱為了激怒我,偷偷的把它拿出來賣。
後來很長的一段時間,白慕微都在想,如果她當時把這段話解釋完了,他和牧琛捷之間的矛盾會不會少一點。
可惜,她的解釋還沒有真正的出來,牧琛捷的電話就響了。
牧琛捷淡淡的應了一聲,“喂。”
電話那邊傳來昌霖火急火燎的聲音,“總裁,夫人出事了你知道嗎?”
牧琛捷掃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白慕微,如果是她生病了的話,他就知道,別的就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