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微盯著屏幕反複確認了好幾遍,確定牧琛捷是希望她這個時候跟著他到包廂裏去,一氣之下就直接撥了電話進去。牧琛捷的聲音傳過來比往日更加低沉醇厚,大概是喝了一些酒的緣故更加具有誘惑力:“微微,我讓你過來。”
“你又發什麼神經?我不去。”白慕微咬緊下唇吼他,譏笑著開口:“怎麼牧總還有需要兩個女人同時陪著的癖好?”她話音剛落,就像是為了配合她,電話另一端就傳來了女人千嬌百媚的聲音:“牧總,你再喝一點吧。”聲音極其清楚,白慕微敢斷定這個女人就是故意說給她聽的。
仿佛被什麼力量驅動,白慕微突然站起身來,用比之前大了一倍的聲音對著電話另一端說道:“琛捷有胃病,不能喝酒,還是麻煩這位小姐連著你的人帶著你的酒離他遠一點吧。”
餐桌對麵的冷斯城沉默了,電話那一端的女人也沉默了,白慕微還在氣頭上,此刻心情大好的應該隻有還拿著電話裝作微醺其實內心無比清醒冷靜的牧琛捷,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他想看到這個小女人吃醋。白慕微太獨立也太冷靜,很多時候讓他都沒有辦法完全自信,他需要這個小女人的吃醋,需要她用直白的方式來告訴他她是在乎他的。
“微微,證詞就在我這裏,過來拿,你要是不來,就拿不到了。”即使是這種時刻,牧琛捷依然要威脅與溫柔並施:“微微,我需要你。”
牧琛捷的威脅一貫能夠打到白慕微的軟肋上,白慕微氣結卻又一點辦法都沒有,隻能略帶歉意地看向冷斯城:“斯城抱歉,我必須要去拿一件很重要的東西,要不,你就先回去吧。”誰知道牧琛捷還會提什麼變態的要求,要她和他周旋多久。
冷斯城並不想走,他甚至並不想放白慕微走,他想告訴她牧琛捷能給她的他一樣能給,不需要她忍氣吞聲地去和他服軟妥協。可是,白慕微已經做了決定,他知道自己改變不了。虛無的承諾和實在的證據之間,冷斯城也會很清楚地選擇後者。
所以他隻能不讓她為難地點了點頭順便叮囑她:“那你自己注意安全,有事記得給我打電話。”雖然他也知道牧琛捷是絕對不會同意的。
白慕微點了點頭,深吸了一口氣向包廂走去。她推開門的瞬間,包廂裏那些穿著西裝的男人的視線齊齊地看了過來,隨後就再也移不開了。相比於依然靠在牧琛捷肩膀上紅裙的女人,白慕微穿的是一件溫柔的碎花連衣裙,雪紡的材質襯托出了輕盈的腰身,淡綠的顏色清新淡雅,是和那個女人完全不一樣的風格,卻比她更加明媚豔麗。
牧琛捷的目光閃爍了一下,他不喜歡這條裙子,這個顏色和材質把這個原本就好看的小女人稱得更加招眼了起來,看看這些男人的目光,就像狼一樣,沾上了甩都甩不掉。男人的占有欲在此刻發作,伸手招了招:“微微,過來,到我這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