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微拿著手機就有幾分無奈,現在讓她相信牧琛捷絕對不會參與到打壓冷氏的計劃中簡直就是騙鬼,畢竟這兩個男人不用見麵哪怕隻是打了個電話都能這樣把架吵得你死我活的,似乎都是對對方的產業虎視眈眈,雖然白慕微覺得這個互相威脅的相處模式略幼稚,年齡上不會超過幼兒園,但兩個當事人渾然不覺似乎又是樂在其中的。
這是什麼神奇的物種。白慕微不由得搖了搖頭,但是牧琛捷說她可以會片場的事情還是讓她很驚訝,她本以為處理這樣大的事情至少是需要一個星期的,沒有想到兩天就已經平息到她可以出門的地步了。這可真是讓她有點驚訝,牧琛捷要是不給公關團隊漲工資估計她都不會讓。
其實同樣對於這個處理速度比較驚訝的除了白慕微還有牧琛捷,不過相比於白慕微的摸不清楚狀況,牧琛捷的驚訝是實實在在有緣由的。在他的計劃裏,這件事情確實是需要接近一個星期左右的時間才能完成,要進行緊急的公關處理,要轉移媒體和觀眾的視線,要再製造出一條足夠大的新聞讓這件事情成為不會被想起來的曆史,這些就算是牧琛捷本人親自動手,也需要時間。
但是冷斯城用兩天的時間就做到了這一點,不是因為他有著比牧琛捷更加熟練和完備的公關體係,而是因為他敢於劍走偏鋒。冷斯城在簡單的應急公關的基礎上直接召開了一場新聞發布會,以如此高調的方式把白慕微被人從這件事情裏迅速地剝離了出來,代替她站在了浪尖風口之上,他親自轉移了媒體和公眾的視線,也親自使自己成為了這個足夠大的新聞。
牧琛捷的手指在下頜反複摩挲著,怎麼他之前就沒有看出來冷斯城的本質其實還是個情聖。不過他關心的其實不是冷斯城在這條新聞中間的熱度,而是另外的一件事情,冷氏集團的股價。
最近他的手邊一直有一份與之相關的文件,他的注意力始終在這些莫名波動的股價上麵,越來越確定這根本就不是什麼普通的波動,而是一次有預謀的背後狙擊。但這股背後的勢力神神秘秘的,即使是牧琛捷動用自己的勢力去調查,也隻能查出一些零星的線索,連這家背後的公司到底是什麼都沒有辦法確定,更何況是這個主使,隻能隱約地感覺到這是家國外的公司。而且不知道為什麼,牧琛捷有一種莫名的直覺,這家公司隻是個幌子,真正指揮的那個人離他們並不遙遠。
如果幌子就已經這麼難以深入,那麼是不是代表這個人更加地不好攻破。
牧琛捷搖了搖頭表示更加地不相信,沒有什麼是他和顧子易聯起手來都查不到的東西,如果仍舊是一無所獲,那或許是方向錯了。
也許是冷斯城在外麵惹了什麼仇家,對方想要用這種方式報仇,牧琛捷的腦海中就不由得浮現了冷斯城那張文質彬彬的臉,不由得搖了搖頭把這個念頭揮了出去,冷斯城和喬詩賢是完全不同的兩種人,他的溫潤和謙和都是貨真價實如假包換的,這樣的人很難被人發現棱角,也就很難和什麼人結下仇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