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琛捷身上的性感總是會在各種方麵不經意間流露,而且是毫無征兆甚至也不循序漸進,而是直接用突如其來的勢頭把你衝暈,比如說此刻。從牧琛捷眼含春色伸出手觸到她頭發到極其自然地收回手去之後,白慕微都沒有反應過來。
見她不說話,牧琛捷就很愜意地躺回了枕頭上,望著天花板不緊不慢地解釋著:“你覺得是我缺一部電影的票房錢,還是楚修缺一部電影的票房錢?”
白慕微是真的被牧琛捷突如其來的表情鬧得不知所措,這麼明顯炫富的問題她竟然還真就順著他的思路想了下去。牧琛捷本人似乎是真的不缺一部電影的錢,相比於她這樣選擇做演員的存在,他投資娛樂影視業才更像是玩票的性質。而楚修,他要真的是格蘭心尖尖上的存在當然也是不用在乎一部電影到底能盈利多少,估計隻要他開一小口,格蘭都能幫他擺平。
牧琛捷長久地沒有感覺到身邊的人有任何的反應,有點好奇地看過去一眼,卻看到白慕微也看著他,似笑非笑一字一頓地開口:“我缺。”
果然白慕微總是能給他一些與眾不同的答案,牧琛捷笑著搖了搖頭,一手很輕鬆地勾住了白慕微的腰身。她顯然還沉浸在仇富的情緒中沒有反應過來,被他這麼一帶重心不穩直接撲到了他的身上。
空氣幾乎是在一個瞬間多了幾分曖昧的味道,白慕微有些慌亂地想要撐起自己的身子起來,卻被牧琛捷又一次壓了回去。他很悠閑地把另一隻胳膊枕到腦後,挑了挑眉毛貼到她的耳畔,故意讓自己的唇摩挲著她的耳廓,呼出來的熱氣濕噠噠地仿佛能撩撥得含羞草成群結隊地低下頭去:“你缺錢的話,我給你補。”
討價還價了一個早上白慕微最終還是妥協請一天假,當著牧琛捷的麵給楚修打了電話。楚修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南極溫度,即使是仔細去聽也聽不出到底是什麼情緒在裏麵:“怎麼了?又有什麼事?”
似乎是不太耐煩,又刻意強調了“又”這個字,就好像是隻要是白慕微打來的電話就沒有什麼好事。白慕微拿著電話一時間也說不出來話,隻是心裏莫名覺得有一點委屈,楚修的聲音就有一次傳過來,這次是明明確確的不耐煩:“到底怎麼了?你不是又想請假吧?”
白慕微這下子是什麼話都不敢說了,楚導英明神武一猜即中連解釋回旋的餘地都不給她,讓她現在多說一個字都嫌多。楚修沒有聽到白慕微的回答,估計也是當她默認了:“理由呢?你要是說不出來就讓牧琛捷說。”
明明什麼都知道還這麼直白,白慕微真的希望自己沒有打過這個電話,想了想之後眼珠突然轉了一圈,看著牧琛捷笑得有幾分詭異,把他看得一愣,還沒有來得及說話的時候,就聽到白慕微已經對著電話的另一端開始飛快地回話:“牧琛捷說了他自己不缺一部電影的錢,說楚導你也不缺一部電影的錢,所以才攔著我不讓出門的,其實我也想做一個好演員的。”說完,隻是聽到了另一邊楚修吸氣的聲音,就慌忙把電話扔給了牧琛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