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點名的董事不知所措地抬起頭來看著牧琛捷。就看到他笑得格外美豔,那是真的可以用美豔來來形容的笑容,整個臉龐的俊美輪廓都似乎是被一道光芒點亮了璀璨而耀眼,但是他的眼睛是不笑的,感情在裏麵凍結起來,沒有一星半點的存留。
他就這樣看著他,嘴角帶笑,緊接著把手裏的文件朝前方砸了出去,巨大的一聲響把所有人都嚇得往後靠了靠,被點到名的董事臉色發白,放在桌麵上的手指都在不停地顫抖。
“你們最近是不是閑的沒事做?”牧琛捷說話的時候依舊是唇邊帶笑,危險又殘忍的弧度昭示著此刻他的心裏的情緒與表情截然相反。整個人的身上都呈現出一種扭曲又陰暗的氣質,隨著紛飛的文件落地而氣場全開:“我在位的這幾年,是虧待過在座的諸位嗎?”
在座的董事已經很清楚牧琛捷的態度,連忙搖頭。牧琛捷的手腕這些年他們已經有目共睹了,他的每一個決定,哪怕在最初倍受質疑,但是經過檢驗之後也就全部證明是正確的。牧琛捷的反問句沒有說錯,這些年他非但沒有虧待他們,相反的,他們個個都賺得盆盈缽滿。
剛剛點了一個名又扔了一份文件的牧琛捷唇邊的笑容絲毫都沒有改變,就好像他剛剛不是發了火,而是做了一次情人之間的問候:“諸位,在冷氏的這件事情上我有自己的規劃,就不勞煩幾位插手了。要是有一日你們在座的有哪一個對我有意見了,我大可以讓賢。”說完,再次環視全場,轉身便走。
昌麟沒有辦法,隻好跟著牧琛捷出去。一出了會議室的大門,就開始和牧琛捷主動承認錯誤:“老大我錯了,我也不知道他們是要說這種事情,我要是知道我就不請你過來了,我不該把你叫起來的。”
“昌麟助理。”牧琛捷停住腳步,轉過頭來去看昌麟:“做事情不前後考慮,隻有道歉勤快毫無壓力,不然我把你調去公關部你覺得怎麼樣?”
每次牧琛捷喊他昌麟助理的時候,事情就異常地嚴重了起來,昌麟很識趣閉嘴不再說話。牧琛捷這才收回視線開口:“你去聯係冷斯城,我有事情要和他談。”
在董事會過後冷斯城這個名字幾乎成了昌麟的逆鱗,在聽到牧琛捷這麼說話之後下意識地就問了一句:“真的要談收購嗎?我覺得是不是可以再考慮一下?”
“昌麟助理。”牧琛捷深吸了一口氣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我剛剛在會議室說話的時候你是不是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