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芝芝的支持,讓林欣欣再也無所顧忌了。
是呀,他們從來沒有在一起生活,憑什麼當年在看到江木霄和阮清筠在一起之後,她就要灰溜溜地逃到法國,過著孤苦伶仃的日子。
而最後,還讓一個樣貌不如阮清筠,身材不如阮清筠,,性格也不如阮清筠的女人搶走了江木霄。
這麼說來,生活還是有無限種可能的。
林芝芝隻是默默地看著林欣欣那雙眼睛裏,流露出來的貪婪,不動聲色地低頭,看著自己鮮紅的指甲。
這個世界上,有一個詞,叫做兵不血刃。
……
林安安是羞紅著臉和江木霄走進房間的,一進房間,她就忍不住嘟囔:“啊啊啊,羞死人了,以後我還怎麼在林欣欣麵前出現呀!”
江木霄抱著雙臂,怡然自得地欣賞妻子臉上的紅暈。
絲毫沒有因為剛才的事情煩惱。
“你臉紅的樣子,真好看。”
他輕聲呢喃,身子又往林安安湊去。
“喂喂喂!”
林安安嚇得跳得遠遠的,這家夥知不知道什麼叫做適可而止。
江木霄的擁抱僵在半空中,有些委屈地扁扁嘴,看向林安安。
“親愛的,你是不愛我了嗎?我隻是想要抱抱你。”
見他委屈得像是個失去糖果的孩子,林安安於心不忍地伸出雙臂。
然後,她的身體就僵住了。
眼淚也要流出來了。
因為,她身上僅有的一件浴袍,就這樣被江木霄三下五除二給脫下了。
“騙子!”
她的怒吼,被江木霄悉數吞進纏綿的吻裏。
他的吻,像是有魔力般,吻得她七暈八素的,很快,就忘記了一切,任由江木霄擺布,甚至主動迎合他。
又是一個無眠的夜晚。
而此時,法國時區的人們還正在進入夢鄉,生活在東八區的人民,卻早已在熟睡中尋找甜蜜的夢鄉了。
“啊!不要找我!不要!”
鄭秀榮的一聲尖叫,把黑夜劃破。
躺在她身側的林建業立刻打開床頭燈,伸手輕輕地拍了拍鄭秀榮的肩膀:“我在,我在,怎麼又做噩夢了?”
鄭秀榮茫然地看著林建業,胸口劇烈的起伏,半晌,才緩過神,終於意識到自己又做了噩夢。
“又是同一個噩夢?”林建業翻身下床,給鄭秀榮倒了一本水,定定神。
鄭秀榮連忙喝了一大口,噩夢嚇出的冷汗還緊緊地貼在皮膚上,沒有關緊的窗戶吹進一絲冷風,讓她打了個冷顫。
“不是同一個噩夢?”
林建業見她不回答,連忙問道。
鄭秀榮搖搖頭:“好像是同一個夢,又好像不是同一個夢,反正就是一個血肉模糊的孩子,不停地在對我喊,還我命來,還我命來!”
她頓了頓:“今天晚上,我看到了那個孩子的臉,和安安的一模一樣……”
“嗨,不是說夢都是相反的嗎?”
“你的意思是……是長大之後的安安……”鄭秀榮心悸地摸著胸脯的位置,眼睛瞪得大大的。
林建業連忙說:“我不是這個意思,你也別老是瞎想,我估計,就是安安出國了,你心裏不放心,俗話說得好,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如果你實在不放心,我明天帶你去國安寺問問好了,求個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