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晴拚命地點頭:“可行,可行,當然是可行了,而且,這個主意太絕了,要是真的成了,絕對可以讓墨錦程和方圓添堵。”
安妮點點頭,也很讚同安晴說的。
“現在最重要的就是你了。”
安妮看著安晴,她什麼也不擔心,就擔心最後姐姐會壞了她的好事。
安晴有些不解地看著安妮:“我有什麼好擔心的?”
安妮說道:“你之前不是說方圓是一個很難對付的角色嗎?我擔心的是,你在她的麵前露餡了。”
那就糟糕了。
這些計劃就白搭了。
安晴哈哈一笑:“你還不知道我的計劃吧?”
安妮看著姐姐,她又不是她肚子裏的蛔蟲,怎麼會知道她的計劃。
“我打算過年的時候,不去墨家。”
雖然說這次是墨家這麼多年第一次回國過年,但是灰頭土臉的她現在實在不適合出現在墨家。
而且那些人會這麼笑話自己。
她也是能預見。
之前她還一直在考慮,如何讓自己不去墨家,現在在家裏過的很淒涼的畫麵說給爺爺聽。
現在既然和安妮成了同盟,那就再也沒有一個人比她更合適了。
“到時候你就告訴爺爺,我在家裏是多麼可憐。”安晴看著妹妹,“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安妮點點頭,她當然明白安晴的意思。
她就是想讓自己過得很慘的事情傳到爺爺的耳邊,然後讓爺爺愧疚唄。
她又不是傻瓜,為什麼要做這吃力不討的事情。
和她聯盟,是因為方圓現在也是她的障礙。
雖然她對墨錦程是沒有什麼大的想法,但是對墨家的財產,她可是很有想法的。
誰不想少奮鬥幾十年,誰不想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
對於墨家少奶奶這個位子,她並不像安晴一樣,時時刻刻盯著。
但是要是命遠之神垂青自己,她也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
現在爺爺也說了,要給錢給她姐姐補償。
那就是說,爺爺的心裏已經鬆動了。
從他的內心深處來說,他已經開始慢慢地要接受方圓了。
她當初去上海的時候,就想著如何鷸蚌相爭,漁翁得利,但是沒有想到的是,回來的時候,發現鷸蚌相爭的結果,竟然是其中一方毫發無損。
而另外一方已經傷痕累累了。
也就是說,現在她這個漁翁別說撿一個鷸一個蚌,連沙子都沒得撿。
所以,她現在做的事情,是既不會幫安晴,但是也不會讓方圓得償所願,安安心心地過日子。
至於安晴讓她做的事情,她隻是隨口答應,說不說,就是她的事情咯。
看著妹妹點頭,安晴雖然內心深處不是很相信這個妹妹,但是現在也隻有她去說自己在家裏過得多麼慘,才是最適合的。
因為沒有人比姐妹更親密了吧。
雖然這句話完全不適合放在她們身上。
但是讓其他人去說,但是顯得有些刻意。
安晴和安妮再三商量,確定兩個人的計劃,尤其是安妮的計劃沒有問題之後,安妮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剛剛坐下,門外就傳來了敲門聲。
她疑惑地皺起眉頭。
要是是媽媽的話,是絕對不會敲門的。
安晴剛剛和她說完話,應該不會這個時候來找自己。
那到底是誰呢?
安妮的心猛地一個咯噔,不會是皮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