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場安靜下來,夏清語開始唱歌。
可她的聲音雖然好聽,卻幹巴巴像在念咒語,更不要說跟用信念感在唱歌的夏眠比了!
唱完一首歌,台下觀眾議論紛紛。
夏眠也忍不住蹙眉。
等她再唱第二首,台下已經有歌迷忍不住開始罵人了。
“太難聽了,根本比不上Summer,快滾下去!”
“真的好難聽,丟了SOUL樂隊的臉,快滾下去”
“她長得也沒有Summer漂亮,醜八怪,憑什麼取代Summer的位置,她不配!”
“什麼水晶,簡直就是垃圾”
“滾下去!”
“滾下去!”
……
謾罵聲從四麵八方傳過來,夏清語根本唱不下去了。
手裏握著夏眠的話筒,滿臉怒意。
接著,一個什麼東西砸在夏清語的臉上,徹底打斷了演唱。
是一個不知從哪裏砸來的熒光棒。
接二連三的熒光棒,發光發夾朝夏清語砸來。
陳寒州沒想到變故這麼大,趕緊上前去擋。
夏清語失聲痛哭,看了夏眠的方向一眼,狠狠的將手中的話筒往地下一甩,捂著臉跑下台。
“清語!”
陳寒州追過去。
台上保安在拚命攔住歌迷,一片混亂。
夏眠原本不想管他們的事情,可看到那個話筒被這麼糟蹋,就好像是她多年的感情被人糟蹋一樣。
夏眠帶著口罩,穿過兵荒馬亂的演唱台,終於找到了話筒。
而話筒早被夏清語摔爛,夏眠拿在手裏,一陣陣心疼。
觀眾不多時已經被疏散,夏眠拿著話筒正準備走。
就在夏眠轉身的同時,她的手臂被人攔住,陳寒州冰冷的聲音響起
“我什麼時候讓你走了?”
陳寒州一雙黑眸裏怒意翻滾,裏麵仿佛醞釀著狂風暴雨,要將她淹沒。
謝琮彥不悅道:“她去哪裏是她的自由!”
陳寒州勾唇冷冷一笑:“那你可以問問她,她想不想留下來?”
謝琮彥低聲道:“夏眠,跟我離開這裏”
夏眠緊緊攥著拳,她知道自己該離開這裏……可她,拒絕不了陳寒州。
他是她的毒,上了癮,就永遠戒不掉。
“琮彥,你先走吧。”
謝琮彥眼睛的失落一閃而逝:“有什麼事,打電話給我”
說罷,轉身離開。
陳寒州拉著她進了化妝間,抓過夏眠的手一扯,將她壓在化妝台上。
他的的目光冰寒刺骨,夏眠隻感覺渾身冰冷!
他的手撫上她纖細修長的脖子,用力攥住。
“夏眠,才兩天不見,你現在又搭上了其他男人了,真夠讓人惡心的!”
夏眠被他這副要吃人的表情嚇到了,趕緊解釋道:
“寒州,你誤會了,謝先生昨天救了我……”
話未說完,隻聽陳寒州道:“普通朋友會在醫院陪你一整夜嗎?”
夏眠震驚的望著他。
原來他什麼都知道,他看著她被家人趕出來,流落街頭暈過去,又被謝琮彥送去醫院。
他知道她在醫院,卻不聞不問。
她頹然的放下雙手,麵如死灰,連呼吸都泛著疼。
她以為陳寒州對自己並沒有那麼無情。
原來,一直都是她自欺欺人。
陳寒州見她不再辯解,以為她是默認了。
不知為何,內心的妒火將身體內的血液一瞬間全部點燃,騰騰的灼燒著他身體的每一寸。
他再次喪失理智。
“夏眠,你這個肮髒的女人”
他抬手扯掉她的褲子,死死的壓著她在化妝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