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洗完澡,渾身透著一股沐浴後的清香,這四年來,陳寒州身邊沒有一個女人,現在抱著她柔軟的身體,渾身的血液都叫囂起來。
他非常想念她的味道。
他什麼話也沒說,捏著夏眠的下巴,含住她的嘴唇,輾轉親吻。
同時一雙手也開始放肆起來。
這雙手,熟悉她身體的每一個角落,將她全身的火給點燃了。
夏眠從一陣迷離中找回了理智,她猛地咬住他的舌頭。
一股血腥味在兩人的嘴裏蔓延,陳寒州痛的皺了下眉頭。
可他並沒有放開她,捧著她的腦袋,瘋狂的吸吮著她的嘴,仿佛要她吞下去一般。
他抱著她上床,夏眠一陣掙紮,陳寒州將她的浴袍帶子扯下來,綁住她的雙手。
他覆上去。
陳寒州近乎撕咬一般親在她的脖子上,咬下一個個鮮紅的印記,他嘴裏喃喃的說道:
“夏眠,你是我的!”
“誰也別想把你從我身邊搶走!”
結束之後,陳寒州穿好襯衣,坐在床邊上,她雪白的胳膊露在外麵,手腕處一個猙獰的疤痕,他握住她的手,低頭吻了吻她手上的疤,心疼道
“還疼嗎?”
夏眠將手抽回去,冷冷的回應他“這不是拜你所賜嗎?”
陳寒州眼底露出愧疚之色:“眠,我不會為我的錯誤辯解,我會用我的一生補償你,隻要你留在我身邊。”
夏眠被他強迫本來就不高興,往事重提,更添幾分怨恨,她紅著眼睛瞪著他:“你給我滾出去”
陳寒州這個時候很願意聽話,扣好襯衣扣子,穿好褲子,轉身離開。
夏眠盯著陳寒州的背影,微微出神。
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個向來走朋克風的男人,也開始一本正經的穿著襯衣了。
這些年,他也改變了不少。
第二天,夏眠隻有一場戲,拍完之後,她就卸了妝。
剛好,謝琮彥帶著貝貝過來探班了。
當陳寒州遠遠的看著,兩個大人一左一右牽著小孩,幸福的像一家人的時候,他的內心被深深的刺痛了。
一拳打在身旁的石頭柱子上麵,皮都破了,滲出鮮血來。
謝琮彥在片場旁邊的餐廳裏定了包間,進了包間之後,貝貝就賴在媽媽的身上不肯下來。
小嘴吧唧就在夏眠的臉上親了幾口。
“媽媽,貝貝好想你哦”
夏眠寵愛的親了親她:“貝貝,媽媽也想你。”
女兒在身上蹭的時候,將脖子上的妝給蹭掉了,露出一點點紅痕。
謝琮彥看到這些痕跡的時候,眸光微黯,心裏隱隱抽痛著。
他挪開目光,假裝沒有看到,低聲說道:“聽說陳寒州頂替了男三,和你演了幾場對手戲,他沒為難你吧”
夏眠腦海裏閃過昨天夜裏那些淩亂的畫麵,有些心虛的垂下頭,避開他的目光,搖頭道:“當然沒有”
這餐飯兩人吃的各懷心思,隻有貝貝一個人非常開心,分別的時候,還有點舍不得,摟著媽媽的脖子不肯撒手,謝琮彥哄了許久才把她哄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