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這麼火急火燎地找我過來,就隻是為了讓我免費看一場活春宮?”陸景佑心頭隻覺有一萬頭草泥馬蹦騰而過。
“你想多了。”
楚宇非拉了拉身上的浴袍,然後走向床邊,將顧念夕身上的被單重新蓋住。
這女人真是不安分,剛給她敷了冰袋冷靜了下來,才離開這麼一會兒,又開始發作了,不僅被單被拿開了,就連自己的衣服也被扯開更大的口子。
剛剛陸景佑進門的那一刻,盯著她看了至少有半分鍾,還是用那種眼神,這讓他很不爽,即使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即使他並不喜歡這個女人!
“難道你是想讓我給你做指導老師,教你怎麼……那個……”
陸景佑不可置信地張大了嘴巴,那種話到他嘴裏還真有些說不出口,雖然他也是一名外科醫生,對人體的構造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少廢話,快看看她的情況怎麼了?”
楚宇非很無語地對陸景佑翻了一個白眼,這人就是一個戲精,還是那種腦袋有洞的。
“話說,這美女是誰啊?長得還真是不錯,身材也好……”
“能不能好好看病!”楚宇非一個重拳打在陸景佑胸口。
“哎喲,大哥,你下手就不能輕點嗎?”陸景佑疼得齜牙咧嘴,捂著胸口瞪著楚宇非,“把我打壞了,誰給你看病啊!”
“趕緊地,她現在情況很不好。”不想再廢話,楚宇非看到顧念夕又開始難受地瘋狂扯著自己的衣服,尖尖的指甲在白皙的鎖骨間劃下一道道鮮紅的血痕,讓人觸目驚心,他趕緊伸手抓住她的手,不讓她再抓自己。
“她這是被下藥了!你先控製住她,我給她注射針鎮靜劑!”陸景佑一改玩世不恭的模樣,恢複嚴謹醫者的姿態。
一針下去,狂躁不安的顧念夕漸漸恢複平靜。
接著,陸景佑開始給顧念夕檢查身體,正要掀開身上的被單,卻被另一隻雙手抓住。
“你幹什麼?”
陸景佑抬頭,看到楚宇非緊張的模樣,無奈地攤攤手,一副明知故問的表情:“你說呢?”
“你要檢查哪?”
“看你緊張的,我又不會吃了她,根據她剛剛的身體反應來看,她種的這種藥不算太烈,不過,她應該還不止種那種藥那麼簡單,她的唇色已經泛白,並且已經有開裂跡象,眼色褪去潮紅就變得暗淡了,手背上的皮膚也缺水嚴重,我剛剛摸了她的脈象,她的身體狀態不是太好,胃有很大的問題。”陸景佑一本正經地分析道,看楚宇非對這個女人如此上心,還真是頭一回見。
“恩,她之前還喝了不少酒。”
“你明知道人家胃不好,還讓她喝酒?不會那藥也是你……”陸景佑越想越覺得身邊的人好可怕,居然對這麼一個女孩子都能下得去手!
“我像是那種人嗎?”
“呃,你不說,還真有點像。”陸景佑不怕死地回了一句。
楚宇非沒有回話,隻以一記冷眼以對,視線移回看著床上昏睡的人,目光又再次柔和起來。
“別擔心,我的人品你可以質疑,但我的醫術你還不相信嗎?”
“嗯。”楚宇非頭也沒回地應了一句。
確實,在S市,要是他陸景佑說醫術排第二,那沒人敢說第一。
醫學世家的天才驕子,名頭還真不是蓋的。
“我先給她掛瓶點滴,稍後我開一劑藥方,明天派人過來拿。”
“嗯。”
十分鍾後,陸景佑從裏臥出來,楚宇非正站在陽台上,望著眼前一片漆黑夜色。
“哎,她到底是誰啊?你這麼金屋藏嬌,不怕嫂子生氣嗎?”陸景佑湊過身去,肩膀蹭了蹭他,一臉的壞笑。
他雖然也知道楚宇非有妻子,娶了許氏集團的千金,但那位嫂子他還真沒見過,當年在婚禮上,蒙著頭紗啥都沒看著,再說,都過去這麼多年了,就算有點印象,現在也模糊了。
而他楚宇非,婚後卻對這位妻子絕口不提,倆人也沒住在一起,在外麵,也沒有情人,那些所謂的緋聞,無非就是某些人的炒作罷了,他楚宇非有沒有外遇,他最清楚不過了。
可以說,他跟妻子相處的時間還沒跟他相處的時間多呢,害他還一度以為,楚宇非是不是經過那事之後,性取向便產生了問題,對他有那什麼。
直到今天看到他對裏麵那女人的關切,才終於將他的擔心擊滅。
“你真是想太多,我對她並沒有什麼!”楚宇非偏頭睨了陸景佑一眼,出言解釋道。
“哦?是嗎?如果你對她沒有意思的話,那你把她讓給我怎樣?她倒蠻符合我口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