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聽到這話驀地把視線轉到了張若曦的身上。
她沒有聽懂老太太的話,什麼叫讓她離開謝煜城?
此時,張若曦把視線垂了下來,不想跟她對視。
謝老太太是謝煜城的奶奶,謝家的一把手。
她若是討厭自己,自己在那個家裏確實難以生存下去。
好像仔細想來,除了謝煜城,那個家沒一個人喜歡自己。
“奶奶。”雖然謝老太太說話難聽,沒給她留一點麵子,但她現在仍在謝煜城的旁邊,沒有離開。
既然在他旁邊,就該做好一個他身邊女人最起碼的禮貌。
“張小姐好像是沒聽懂我話裏的意思?要不要我再繼續給您重複一遍?”謝老太太一口來者不善的語氣。
花姐見到張若曦這麼被針對,也幫張若曦說話,想要緩解一下尷尬的氣氛。
“謝老太,您對若曦可能有點誤會,事情不是那……”樣字還沒有說出來,謝老太太一個冷厲的眼神就瞥了過來,逼花姐不甘的閉上了嘴。
“阿花,你的事我都聽說了。謝家這些年是哪裏對你不好了?嗯?來,今天我們一起來說說。”謝老太太被人攙扶著,主動的坐在了沙發的位置上,等著這兩個人給自己一個答案。
花姐莫名的被針對,張若曦就有些忍受不了。
她踩著拖鞋從二樓走了下來,有一點想要護著花姐的意思。
“謝奶奶,如果您單純是討厭我,就請不要牽連別人。”她站在謝老太太的麵前。
嬌小的身軀帶著一股韌勁,那眼眸之間的不懼展現的淋漓盡致。
她的態度無非是在跟謝老太太表達一件事,不要動花姐。
謝老太太一眼就瞧出來了:“張小姐,我真沒想到你跟你母親一樣是個賴皮纏,你們這樣為了富貴拚命的想要往上爬,破壞了別人的家庭你內心就不會趕到愧疚嗎?”
謝老太太笑了笑,話、點到為止,沒有繼續說下去。
“我母親?什麼意思?”這話裏明顯就是在說她也認識自己的母親,並且從她的口裏還聽出來了一些別的意思。
賴皮纏,這三個字真難聽。
“你母親?收留你的那家子人沒有告訴你嗎?你母親已經跟你父親結婚了,還出來勾搭別人,知道勾搭的是誰嗎?小姑娘應該在知道裝傻吧?不怕。”謝老太太一臉自信滿滿的笑意:“我最不怕的事就是當眾拆穿別人的醜事了,別人為了麵子想抵賴,自然會做出一些偏激的事。到時候真相自然真。”
張若曦死死握著自己的手,那張清秀的臉上卻麵色未改,一貫的清冷。
“花姐啊。”謝老太太用餘光瞥見了她的小動作,索性轉換了人,“你在謝家呆了這麼久,難道一點都不知道以前的事嗎?不能吧,還是說你們兩個合起夥來想要讓謝家雞犬不寧!”她話越說字越咬的越重,厲色攝人。
“我沒有。”花姐畏懼謝家的實力,驀地跪了下來:“謝老太我沒有,我一項本本分分的,在謝家這麼多年都很少是非,不管謝家怎麼樣,發生了什麼大事。這麼多年我都是左耳進右耳出的,早都忘記了,什麼都不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