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安卡小姐,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必須老實地回答我。”
貝安卡不知他說的是什麼問題,但她仍點了點頭。
“你是處女嗎?”
這句話涉及到女人的穩私,從一個將軍口中說出來,顯得特別可怕,她不知是不是有什麼災禍臨頭了。她感到一陣頭暈目眩,額上鼻上有汗水沁出,連耳根都紅了。
“不要緊張嘛。”土肥原拿出一瓶自葡萄酒放在桌上,倒了一杯遞到貝安卡手中。
室內的燈光柔和卻不暗淡。
“我不是處女了。將軍。”貝安卡說完便按照日本人的喝酒方式一飲而盡,她豐潤的嘴唇泛著紅光。
“請問,你有幾個男人?”
貝安卡害羞地低下了頭,下巴觸到了高聳的乳峰上。她畢竟還是一個未婚姑娘,平時對性一類的問題總是羞於啟齒的。她萬萬沒想到,這種平時連女同事間都不敢公開討論的問題,怎麼會從一個權勢顯赫年紀大到可作自己父親的將軍口裏鑽出,而且用的又是這麼一種冷酷的審問語氣。
“一個。將軍。”她嚇得渾身發抖,她不知有什麼酷刑將降臨到自己身上。
這回該輪到土肥原吃驚了,如此漂亮的女子,竟隻有一個男人,這在他看來,簡直不可思議。
“你有性方麵的經驗,很好。不過,他是誰?”將軍的目光變得猶如鷹爪。
貝安卡淚水湧出,她哭訴起來:“是西蒙教授。我父親去世後,弟弟和我被父親的好友西蒙教授收養,西蒙教授替父親還債,供養我們姐弟倆讀書,他經常誇我長得如同含露的花蕾,說我出落得越來越豐滿、漂亮。女孩子都喜歡聽誇獎,我當然也不例外,我把西蒙當成了救命恩人,把對親生父母的愛都依附在他身上。”
“可是,沒過多久,我這根生活的支柱就轟然倒塌了。西蒙教授經常在夜深人靜時教我做裸體按摩,他說作為一名醫學院的學生懂得的知識應該更全麵一些,並且要我在他身上試驗,還教我如何才能使男人舒服,如何才能挑起男人的情欲……一天晚上,正當我往他的大腿上抹撖欖油時,他猛地躍起將我抱住,他說他永生永世愛我,愛得發狂。天呀,平時溫文爾雅的鳩山教授,我曾經當作父親一般的人,競變得這麼可怕,那一雙眼睛,血紅,我嚇昏了過去……
“等我蘇醒過來的時候,我感到有一股透入骨髓的陣痛和窒息,我幾乎是在猝不及防的狀態下結束了處女生涯。在這之前,我幾乎沒有和任何男子有過稱得上戀愛的交往,我給人的印象是那種豔麗而孤僻的冷美人。我不敢放縱自己的感情,因為西蒙教授不準我和別的男人交往,否則就要斷絕對我的經濟來源,還要挖掉我弟弟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