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氣了?我隻是覺得還不到時候,這才沒有露麵。”武戌想到之前聽到的救命,不禁罵了自己一聲,這麼嬌弱的人不像會武的樣子,自己這般試探的確不妥。
“我說過隻信你一次!是你沒有珍惜。”宛蓮冷哼道。
“宛蓮,我……”武戌看宛蓮傷心欲絕的樣子,不自覺的慌了神。
“二郎,你們怎麼在這兒!”秦婆子看著眼前完好無損的二人,大聲叫道。
“不然在哪兒?在做客妻給你兒子戴綠帽子嗎?”宛蓮正一肚子氣,衝著秦婆子冷聲喝道。
“你……你胡說什麼!你這賤女人!”秦婆子一看事跡敗漏,裝了許久的好樣子再也裝不下去了,罵罵咧咧的就要上來打宛蓮。
“娘可真是走的一步好棋,隻可惜兒子沒醉。”武戌攔住秦婆子,淩厲的眼神毫不收斂。
“你說什麼!你竟然裝醉。”秦婆子一聽,頓時炸了。
“裝醉?我隻後悔今天踏進這個門!”說完拉著宛蓮頭也不回的走了。
“你……逆子,逆子!”秦婆子看著二郎離去的身影,不甘心的罵道。
“宛蓮,真生氣了?這次是我做的不妥,你……”武戌看著從回來就背對著他的媳婦,不安的問道。
“沒有。”宛蓮拉著臉打斷了他的話,自己得趁這個機會打消些懷疑。
“我是想著護著你的,在門外時聽到裏麵的聲動靜,知道你不會有事,才沒有進去。”武戌開口解釋著。
“不會有事?那要怎樣才是有事!被他碰了嗎?若不是我慌亂之下用花瓶砸暈了他,隻怕……”溫婉哭泣著說道,渾身因恐懼微微顫抖著。
“這次是我對你不住,你若是氣我惱我,盡管打我一頓出氣!”武戌此刻在內心狠狠罵著自己,幸好沒有出事。
“我……你讓我一個人待會。”宛蓮滿臉傷心的央求道。
“好,我出去會,你有事叫我。”武戌看著宛蓮的樣子,百感交集,不舍得走了出去。
站在屋外,冷風吹麵而來,思緒倒是清楚了幾分,自己不過剛剛還鄉,就出了這麼多的事。
還有宛蓮,細想之下很是可疑,怎麼如此巧合,逃脫了出來,還有淩冽的掌風,馴獸,這些都不是尋常女子能夠做到的。
若是真如自己所想,又該如何護住她?
武戌回去時,夜露已重,宛蓮也已熟睡,這一夜很快翻過。
再醒來時不過剛剛天亮,武戌翻了個身,一旁被窩是涼的。
“宛蓮?”武戌試探著叫了聲,沒有回應,心下一慌,連自己都不明白在慌什麼,急忙披了外衣跑了出去。
剛打開門就與滿頭大汗的宛蓮撞了正著。
“發生了何事?怎麼跑了一身的汗。“看到宛蓮一身汗,擔憂的問道。
“沒什麼。”宛蓮看著他,佯裝還在生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