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太爺,你可別聽他胡說八道,我這一個月了都,他愣是沒有給我一點糧食,
原本我以為他過得苦,可是您看看他那臉色,哪裏像是吃野菜的人!”秦婆子一看縣太爺就要信了急忙說道。
縣太爺斟酌一番,方才看向秦婆子說道:“你所說之事,可有人證物證?”
秦婆子一聽,那有什麼物證,逃命都來不及呢,隻能回道:“回縣太爺,我那時候光顧著活命呢,哪裏來的物證。
不過,昨天夜裏,我大兒子大媳婦都是知道的,他們可以作證的!“
武戌瞥了秦婆子一眼,當下回道:“縣太爺明見,昨天夜裏我媳婦就在我身邊,我一夜沒有出去,她也是知道的。”
“你那媳婦的話能信嗎!分明就是你們兩個人合起夥來欺負我這老婆子!”秦婆子一聽這話捶著胸口,痛哭著說道。
縣太爺對不孝之人向來很是痛恨。
有知情人說他離家那幾年,自己娘就是因弟弟還有弟媳不孝氣死的,從那不孝就成了他心底的執念。
這罪名沒有證據的確無法成立,但是那婆子所說確實不假,任誰也沒有挑出來錯處。
再加上剛剛親眼目睹了武戌威脅秦婆子的眼神。當下縣太爺一番思索,就將武戌納入了罪人行列。
也不再審問,直接一敲驚堂木對著武戌喝道:“秦婆子所說之罪,你招是不招!”
“不招!”武戌嗤笑一聲,直接否認道。
這麼武斷的就想讓自己認罪,也不問人證物證,不傳證人上堂,可真對得起頭頂的烏紗帽!
縣太爺一聽黑了臉,直接喝道:“來人!上刑!”
秦婆子見此得意的笑了笑,觸及到縣太爺的眼神,趕緊低下頭,心裏卻是痛快。
我倒是看看沒有你護著那賤人,她還敢不敢跟我作對!
幾個衙役很快就將板凳搬了上來,一左一右就要拉著武戌趴上去打板子。
“慢著!”武戌推開衙役,站了起來問道:“沒有證據,縣太爺就要屈打成招,逼人畫押嗎?”
一聽這話,縣太爺慌了下,這罪名自己可擔不起。
幸好他也是早有準備,沒有讓人圍觀,看了看四周的衙役,見沒有人質疑,滿意的點了點頭。
“愣著做什麼!還不快上刑!”縣太爺沒有理會武戌,扔了塊令牌,對著衙役說道。
武戌看著縣太爺眼神一冷,都說這縣太爺是難得的父母官,如今一看也不過如此,僅憑寥寥幾語就要定罪,難不成有人……
武戌轉身對著縣太爺說道:“不用動刑了,我招便是!”
“哼!帶下去,聽候發落!”縣太爺冷哼一聲說道。
原以為是條漢子,沒想到區區幾下板子就震懾住了,真是廢物!
扭頭看了眼秦婆子,縣太爺直接拍了下驚堂木說道:“退堂!”
“縣太爺,這就完了?”秦婆子一聽急忙問道,這跟之前想的不一樣啊,他那家產什麼的不得留給自己?
縣太爺不解的問道:“如今已經認罪畫押,將人押入了牢獄,你還想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