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戌搖了搖頭說道:“沒有,隻是找個借口而已。”
“撒謊!”宛蓮走近後才看到武戌眼底邊緣的紅血絲,生氣的說道。
武戌拉過她,抱著她的腰靠上去依偎著,眯著眼睛答道:“真的沒關係,若是心疼我,就讓我抱會好不好?”
宛蓮伸手放在他的太陽穴上,緩緩的揉捏著:“別這麼勞累,銀莊的事慢慢來,不急的。”
“我知道,已經忙得差不多了,明天在家陪你。”武戌閉著眼睛說道,想到一切事情已經安排好,也鬆了口氣。
晚上趁著宛蓮睡著了,武戌尋了個空檔去了子闌房間。
“起來!”武戌看著躺在床上睡得很是舒坦的子闌,沒好氣的踹了一腳說道。
子闌迷茫的睜開眼,看了半圈才看到武戌,嚇了一跳。
“你怎麼過來了?”子闌坐起來披了件衣服問道。
武戌看著他眼色清醒了才繼續說道:“他找來了。”
子闌苦澀的笑了,原來偷來的時間這麼短,緊握著手中的被褥問道:“我還有多少時間?”
“我已經在阻撓了,不過他的手段你也知道,一個月怕是極限。”武戌想到今天的事,思慮了片刻才回道。
看著子闌臉色發白的說不出話來,武戌隻能開口說道:“我看他並非不在意,隻是你們都太固執了。”
“是嗎?在意……這個詞用在他身上該有多可笑。”子闌冷聲說道。
見狀武戌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又怕時間久了會被宛蓮發現,就離開了。
子闌看著掛在窗邊的月亮,任憑內心的波濤一次一次的抨擊著,寧願傷得徹底還是不願……
清晨起來,子闌就不知道躲到哪裏去了,武戌怕宛蓮擔心,尋了個理由瞞了過去。
“今天真的不出去?”宛蓮看著一直坐在床邊看書的武戌,好奇的問道。
武戌放下書,抱著她笑著說道:“不喜歡我在家陪你?”
武戌蹭了蹭宛蓮的頭發,聞到一陣清香,真的很喜歡抱著她,忍不住想要逗逗她。
看著她恣意的笑,就覺得很是……幸福,對!是幸福。
“那倒不是,隻是怕你停了一天,回頭會更忙,身體哪裏吃得消。”宛蓮心疼的說道,最近幾天他的下頜消瘦了不少。
武戌好笑的問道:“我就這麼不靠譜?哪裏會這麼苛待自己,你看這不是趕緊給自己偷了個懶?”
“就你會說!還有子闌,你對他好些,別整天給他這麼多事,天天忙得都早出晚歸的。”想到早上武戌說的話,宛蓮說道。
武戌無端背了個黑鍋,很是無奈,自己哪有苛待他,分明是他自己不肯放過自己。
“知道了。”武戌認真地說道,看著宛蓮不信,還比劃了發誓的手勢。
武戌放下手停在宛蓮下頜處,輕柔的磨蹭著:“抬頭。”
宛蓮聞言睜開眼看向武戌,卻感覺到脖頸處一片微涼,伸手拂了下,是條項鏈。
項鏈是白色的小珠子串成的,中間摻雜著淡紫色的珠玉,很是雅致,中間掛著一塊玉,看起來質地純粹,很是珍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