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外麵有人送來這封信。”門外的護衛手執信封走進來說道。
管事接過來,看著手中無端而來的信,疑惑的問道:“送信的人呢?可有說是給誰的?”
“這……他說是給夫人的,咱們這兒哪有什麼夫人,我還沒說完話,他就把信塞到我手裏跑了。”護衛無措的看向管事說道。
管事若有所思的看著信封,揮退了護衛,這才往樓上走去。
“公子,夫人。”一路走到房間門口,看到依舊緊閉的房門,管事輕聲敲門叫道。
武戌聽到聲音,開門走了出來問道:“劉叔,什麼事?”
“這是外麵送來的信,說是給夫人的。”管事遞過信解釋道,見武戌接過去信,這才轉身往樓下走去。
宛蓮聽到管事的話,急忙出了房間叫道:“劉叔,等下。”
“夫人還有什麼事吩咐?”管事停住腳步,轉過身子問道。
想著也就這兩天的事了,宛蓮沒有開口。
隻是接過信件大致瀏覽了下,心裏有了數這才問道:“聽說劉叔最近帶了個徒弟?”
武戌挑了挑眉,往樓下看去,正巧看到劉叔的徒弟迎來送往的。
未聞聲音先見笑顏,看他那熟練的樣子,倒是遊刃有餘。
“我看他是個能幹的,人又機靈謹慎,就留在身邊當了個跑腿的。”管事聞言有些尷尬的說道。
這徒弟倒不是外人,是自家婆子的親侄子,早些年家裏一直想讓他考個秀才,考了這麼多年也沒考上,
見他一直在家瞎搗鼓,沒個正行,這才趕了過來想讓自己帶帶他,也好有個糊口的活計。
宛蓮笑著沒有計較,開口說道:“帶他上來看看,若真是個能幹的,總得找個合適的位置不是?”
“是,多謝夫人。”管事趕緊應道,下去尋人了。
武戌打量了下宛蓮手中的信,開口問道:“怎麼突然想起來這事了,他那徒弟也沒看出來有什麼過人之處。”
“過人之處沒有,但守住這個銀莊還是可以的。”宛蓮看著他的眼神,冷哼一聲將信甩了過去。
反射性的接住飛過來的信,武戌有些不自在的輕咳了下,一時倒是沒了主意,看還是不看?
宛蓮瞥了他一眼,諷刺道:“怎麼,一直盯著它看,現在我給你看了,你倒是沒那個膽子了?”
“宛蓮,我……”不得不承認,自己確實想從這信中尋找些線索,隻是被這麼拆穿,自己哪裏還有臉看。
轉身進了房間,宛蓮繼續看著手中的資料。
如今子闌不在,自己正是用人的時候,整天忙得站不住腳,哪有時間去應付他的試探。
“公子,夫人。”管事領著一男子走了上來,看著有些不對勁的兩人,越發謹慎了。
將男子往前拉了拉,對著宛蓮說道:“夫人,這就是我收的徒弟楊平,楊平,這就是夫人。”
宛蓮抬頭看向站在自己麵前的楊平,之前在銀莊倒是見過幾次,做事也挺有分寸,隻是人品還需要些時間確定。
“給我介紹下銀莊。”宛蓮看向楊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