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雖然東融的股票一開盤還是下跌,可是很快就穩住了。
到了尾盤的時候,完全收紅了,還直接站在了當日的最高點。
這一個跡象,直接像是一劑興奮劑。
霍靖辰看著屏幕上的K線圖,指著對沈之明說道:“現在股價這麼高,秦繼虎如果還願意進來參與,我想我不介意陪他玩。”
沈之明將一疊資料放在了霍靖辰的桌上,“這是彪驥下麵的頂級秘密,這也是他們最近在cao縱的股票。”
於是,第二天開盤,彪驥手下的幾隻股票一開盤,就一下放出了不少利空的消息。
所有的股票開始毫無征兆的下跌。
這正是當初秦繼虎對待程氏珠寶的方式,霍靖辰真的不介意用這樣的方式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而接下來的日子裏,霍海藍也開始被霍靖辰派去坐鎮程氏珠寶,成為了程氏珠寶新一季的掌門人。
股東會上,霍海藍按照霍靖辰教得一切,按部就班去做。
願意跟公司共同發展的股東留下來,不願意的拿錢直接走人。
同時,他將程氏珠寶的股票開盤。
開盤的當天,霍靖辰直接將盤繼續往下砸,引起市場恐慌,然後吸納了不少的籌碼。
吸到一定程度,再反抽。
而程梓孟那些臨時簽訂的協議,欠的巨債,則提交法院重新進行仲裁。
因為資金流向不明,隻是空頭債務,一切都被判無效。
霍靖辰又讓二叔霍啟南將手下的霍氏百貨與這邊程氏珠寶進行了整合,所有的渠道和資源進行共享。
同時,緊鑼密鼓地聘請世界上最頂級的設計師,打造新一季的珠寶展。
東融會議室裏,霍靖辰坐在中間,眉目輕鬆。
最近一個月,東融沒有虧錢,反而每一天都在賺錢。
而業內也到處在傳遞著東融的神話,把程氏珠寶納入了旗下,還讓一個頻臨死亡的公司,完全活了起來。
霍靖辰看著這一個月的報表,他不知道,秦繼虎此時在做什麼。
彪驥投資公司的辦公室裏,秦繼虎正在開會。
他拿著一疊資料狠狠地砸向了桌麵。
“他媽的一群飯桶,這麼好的局麵,拿給你們都搞砸了。”他的眉頭都擰成了一團。
最近,彪驥下麵的股票虧了很多錢。
原本,他還以為,程氏珠寶可以完全拖累掉霍靖辰,誰知他竟然盤活了所有的資金。
真不知道是誰在後麵給了他巨大的資金量,才足以把這盤棋給下活。
“你們給我查,究竟是誰拿了錢給他,做所有的一切!是關茂雲,還是關茂生?或者還是他的那幾個朋友,季雲迪?顧衍?還是慕慎傾?”
秦繼虎顯得有些氣急敗壞。
誰知,低頭,他看見霍靖辰將電話打了過來。
猶豫了半晌,他將電話接了起來。
“霍總,怎麼這會兒會跟我電話?”秦繼虎微眯住眼睛。
霍靖辰頓了頓,淡淡說道:“最近東融日子不錯,所以還是很感謝五爺送了份大禮給東融。”
“霍靖辰,你有意來看我笑話,是不是?”秦繼虎有點按捺不住,他的聲音都變得有點高。
“沒有,五爺誤會了。我怎麼會看您的笑話。我隻是來說感謝!”霍靖辰的聲音始終淡漠平順,沒有太多情緒。
“好,那我接受了。那……你能否告訴我,是誰借給你錢?讓你可以有這麼大的啟動資金?”秦繼虎還是有點想知道這個答案。要知道這筆資金應該是絕對不小的。
他可是把霍靖辰身邊所有的人都盯遍了,都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動。
難道還有誰在後麵暗暗幫助霍靖辰不成?
“沒有人借錢給我。”霍靖辰說道。
“沒有?你哄誰?這麼大一筆資金。根本就不是十億、二十億那麼簡單。”
“真沒有。五爺,要不信,那我也沒有辦法。再見。”霍靖辰將手機一下掐斷。
聽見秦繼虎如此氣急敗壞的聲音,霍靖辰還是忍不住地心裏有點爽。
他忽地想起那天在辦公室裏,他和沈之明的對話。
“之明,成立一個臨時工作組,進駐程氏珠寶,對債務全部進行清理和核算。”
“好。”
“叫海藍坐鎮,管理程氏珠寶。”
“好。”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啟動應急預案,我們一直存在瑞士銀行的那筆應急資金,終於第一次可以派上用場。”霍靖辰說道。
沈之明勾唇,的確,這些年東融最核心的商業機密,倒不是賺了多少錢,贏利了多少百分比。
而是每年都有一筆資金專項作為應急儲備資金存入瑞士銀行,就是為了一旦發生危機,應急。
而這筆資金,一直都是對外隱瞞,從來不在任何的資料上進行公布。
外人又怎麼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