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沙勒曼出來,夏悠落已經衣衫褪盡,在睡在床上等著沙勒曼,沙勒曼勾起唇角“怎麼?從昨天即就欲求不滿啊?”
“阿曼!”這一聲嬌嗲倒是叫的十分嫵媚,沙勒曼一笑,走了過去,俯身來了一個深情纏綿的吻。
別問沙勒曼愛不愛夏悠落,正如夏悠落自己所說,沙勒曼誰都不愛,他不懂得愛。
隻是不可否認,沙勒曼當初是對夏悠落動了心了,夏悠落聽話,識趣,而且聰明,該知道就知道,不該知道的即使知道了也會假裝不知道,這一點沙勒曼很喜歡,若是說沙勒曼必須結婚,新娘是夏悠落的話,他願意,他除了愛,其他的感情都願意都願意給她。
本來一直以為是這樣子的,可是……
安涼出現了,沙勒曼好似整個人都亂了,去吻了安涼以後居然就覺得夏悠落的吻很……
就如現在,剛剛接觸到她的唇就想要離開,可是夏悠落勾著他的脖子,自己去取悅他,沙勒曼強壓住自己心裏不適的想法,盡量讓自己和以前一樣對待夏悠落!
夏悠落整個人勾著沙勒曼的腰,盡力去取悅他,沙勒曼看著夏悠落,其實夏悠落要身材有身材要臉蛋有臉蛋……
燈光迷離,床上的男女交織著,上下起伏,空氣中都帶著一種火辣辣的溫度,把這有些寒冷的天氣都暖化了,夾雜著男女一聲一聲低和嬌吟,曖昧不分!
“阿曼……”夏悠落臉色潮紅,身上都烙下了沙勒曼留下的一個個吻痕,在白皙嬌嫩的皮膚上顯得特別刺眼,沙勒曼突然停下來,看著夏悠落身上的吻痕,恍惚間竟然想起了安涼那天脖子上的吻痕……
看著夏悠落,其實她們容貌都是絕色的,而且都帶著一點清純,隻是安涼的純還帶著妖嬈,兩種極端卻都可以在一張臉上表現出來,卻毫無違和感,安涼……
沙勒曼停下了動作,即使是在看夏悠落,可是眼眸裏卻好似是在透過她看誰,夏悠落不是傻子,看得出來沙勒曼眼裏的變化,心頭微微一疼,他又在想那個女人了嗎?
即使那個女人離開你這麼久,你還是在想她嗎?無論怎麼樣,即使你一直都在我身邊,可是你還是在想那個女人!
“安涼……”
夏悠落驟然瞪大眼睛,他叫誰?
安涼?
“你 叫誰的名字?”
沙勒曼從夏悠落身上起來,似乎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搖搖頭說“沒什麼!”
揉了揉太陽穴,似乎有些疲憊了!
夏悠落咬著下唇,眼眸忍不住顫抖,你叫安涼的名字?你居然喜歡上了安涼……這個就是你留著安涼在你身邊的理由嗎?這個就是你不拆穿安涼的道理嗎?因為你喜歡她?
手指不禁抓緊床單,收緊,眼眸浮起一股殺意,安涼,你當真什麼都要和我搶?之前搶走了我的位置,現在連我愛的人你也要搶走嗎?
想都別想!
本來要和你好相處的,既然你造成了我的威脅,那你就要,做好,消失的準備!
恨意,在眼底聚集!
曾經曾經出生入死的好姐妹,如今已成陌路,甚至是……刀槍相對!
隻因為,滄海桑田,物是人非!
早上看到沙勒曼和夏悠落一起從房間出來,安涼別開頭,莫名的覺得刺眼!
夏悠落走到安涼身邊,似乎很得意,嘴角都帶著像是勝利者的笑容一般!
安涼就不解了,這個夏悠落一大早的又嘚瑟什麼?
一起坐著吃飯的時候,夏悠落坐在沙勒曼身邊,本來安涼不打算和他們一起吃的,是沙勒曼開頭要他留下來,說是說一下等會安涼要去竹葉派的事情。
“我早上就打電話給哈察,約了時間了!”安涼淡淡地說。
沙勒曼滿意地點頭,又囑咐道“我們畢竟和竹葉派是友,說話注意一點!”
安涼懶懶地點頭“我知道!”
修一看了安涼一眼說“竹葉派覬覦4號線路,應該會換,隻是要有一個台階下而已!”
安涼抿唇“我知道,我會好好談的!”
安涼不知道怎麼,就是看著夏悠落一直勾著沙勒曼的手臂,一會喂這個一會喂那個,特別不舒服,沙勒曼居然還都吃了……也不惡心!
安涼就想要腹排了,自己沒有手嗎?不會自己吃啊!
“看外麵天陰沉沉的,估計會下雨哦!”夏悠落心情頗好,笑著說。
沙勒曼微微一笑說“無妨!”
安涼真是看不下去了:你吃東西就算了,你丫的連喝個牛奶都要喝得那麼……那啥!
而且沙勒曼,拿出你的霸氣來,你丫的怎麼這麼娘啊,她喂你就喝啊!
真是……
安涼終於是忍不住脫口而出一句“傷風敗俗!”
“哈?”修一坐在安涼旁邊,突然聽到這句話,挑挑眉“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