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勒曼在決定帶著安涼一起走走的時候,就提前叫人把道路兩邊的那些氣球彩帶處理幹淨,免得今天見了不高興,安涼也注意到了,但是沒有說破,既然沙勒曼用心如此,何必去說破呢!
這個天氣正如沙勒曼所說,因為昨晚下了一場大雨,把道路兩邊和到路邊的樹木建築物之類的都洗幹淨了,空氣帶著潮濕感,散步起來挺舒服的!
安涼也覺得不錯,心無旁騖的話,這樣子的生活真讓人愜意,可惜他們都是身在高位,偷得半日閑都不可以!
修一和沙勒曼說,要談什麼合作之類的,讓沙勒曼盡快回去,沙勒曼就說下午再說,他也舍不得就這麼浪費和安涼難得美好的時光,所以也就走一圈就要回去了。
突然沙勒曼拉起安涼的手,安涼嚇了一跳,卻看到沙勒曼回頭對著安涼笑笑說:“走這邊,這邊有一個古建築城堡,很好玩的!”
安涼看著沙勒曼的的笑容,也忘記了甩開他的手,就這麼被他牽著走了,
的確,這邊有一處曆史建築物,是一個很古老的城堡,看著建築設計也是要三四百年前了,居然還可以保存得這麼完整,早就成了一處自然景觀。
城堡前很有紐約的街頭的風格,有世界各地慕名前來的畫師啊,還有小攤攤主穿著少數民族的服飾販賣著一些少數民族的特色產品,還有一些小孩在哪裏跳繩之類的,甚至有雜技表演,熱鬧,但是不會亂!
更加有欣賞的必要!安涼來到這裏很興奮,她從來不知道有這麼一個地方,隻是知道有一個古建築在這裏,但是不知道會是這麼熱鬧!
安涼一到這裏就開始蹦蹦跳跳不安分了,沙勒曼拉著她,她的傷還沒有好,不能亂來,安涼吐了吐舌頭,也就不鬧了,走到一個畫師麵前看他作畫,有好幾個,都是在花同一個建築物,隻是角度不同,居然畫出來的感覺也不同,安涼雖然不懂畫,但是就是覺得很奇妙。
每個畫師身邊都圍著幾個人看著,這些畫師的定力極好,完全不會被打擾,他們畫他們的,遊客玩遊客的。
甚至是有些畫師可以把眼前的東西虛擬化,在畫布裏,看不到這些雜物,也有的把這些雜物畫了進去,安涼忽然想,要是突然這些雜物走了,那麼畫師要怎麼畫呢?想著就好笑,果斷還是去看處理完的。
安涼帶著沙勒曼到一個畫師身邊看他畫畫,這個畫師筆鋒鋒利,下筆毫不猶豫,畫出來的東西自然大氣而且更加形象,安涼看著也讚歎真好看!
畫師回頭看了安涼一眼,本來圍在身邊的人這麼多,也有不少人讚歎好看,可是這個畫師都不理會,怎麼安涼誇一句就回頭看她,要是掃了一眼還一回事,可是是盯著看了好幾秒。
安涼挑眉,畫師輕笑,可是也沒有說什麼,繼續畫。
安涼也來了興趣,就一直看著,在畫要成功的時候,畫師偏頭看安涼:“你覺得我的畫如何?”
畫師看著像個東方人,可是一開口居然全是韓語,安涼也聽得懂,笑著點頭,也用韓語說了一句:“很好!”
沙勒曼打量這個畫師,可是看不出什麼異常,不過他的畫倒是極好的,把一些存在的景物虛化了,而且處理得極好。
沙勒曼和安涼說著,本來指尖是指著畫的,但是眼角突然督到一處不正常的景象,眼眸微微眯起,注意著在他們附近停下的一輛麵包車,安涼也感覺到了沙勒曼突然停住話,看向了沙勒曼看去的那個方向,立刻就看到了從車窗裏伸出的不正常的屬於金屬的冰冷感!
兩個皆是皺眉,短短一秒,沙勒曼抱著安涼,安涼也做好了準備,兩個人立刻摔倒了一旁!
沙勒曼在地上眯起眼睛看著那輛麵包車,這個是狙擊,是無聲的狙擊!
完全聽不到槍聲,可是畫師那副絕好的畫已經多了一個子彈大小的洞了。
但是沙勒曼立刻起疑,畫師是親眼看到自己畫多了一個洞的,但是卻極其淡定,要是尋常人看到早就嚇死了,但是這個畫師即使膽識過人也不該如此鎮定,好像是早就知道一樣!
安涼沒有注意到,安涼的眼神一直在麵包車上,沙勒曼驟然瞪眼睛,立刻抱著安涼在地上連著滾了好幾圈,而他們滾過的地方立刻出現一排子彈的印記!
他們的身下是草地,所以即使子彈打到地上也聽不到聲音,加上他們用的是消音手槍,即使這麼這麼熱鬧,但是依舊是人不知鬼不覺!
沙勒曼抱著安涼滾到一棵大樹後麵,眼疾手快拿出手槍,沙勒曼的槍也是消音的,槍頭直指那個畫師!
剛才就是他開槍的!
瞬間隻有子彈和空氣摩擦出來的聲音,但是打不中畫師,畫師身手靈活,躲開了子彈打到了遊客身手!
糟糕!
沙勒曼和安涼心裏暗叫,因為在鬧市不能隨便開槍,所以狙擊手們才會選擇無聲狙擊,也才會讓這個畫師靠近他們,就是因為知道,要是開槍被發現了,一定會引來政府軍,這裏離政府大廳,太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