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涼不置與否,這個問題在她身上沒有權威性。
沙勒曼一頓,也想起來,笑著看安涼:“這個問題不能問你!”
安涼瞪了沙勒曼一眼,車子在院子停下,這個別墅還是長年有人打掃的,管家和仆人也都在,看到沙勒曼的車停下,立刻就上去開門。
沙勒曼拉著安涼進去,安涼本來就有話要和沙勒曼說,也就乖乖跟著上樓,沙勒曼回頭叫管家準備點吃的,送上去。
沙勒曼到了自己的房間,看向安涼笑著說:“怎麼這麼乖啊!就跟著我上樓?”
安涼在沙發上坐下,順便把高跟鞋脫了嘀咕了一句說:“都多少年沒穿過高跟鞋了!果然不適合我穿,疼死了!”
沙勒曼一看,輕輕一笑,這個安涼都沒有注意自己什麼時候在沙勒曼麵前開始這麼無拘束。
沙勒曼走了過去,低頭看安涼的腳,的確,腳趾都紅了。
安涼癟嘴,說:“我小的時候,我媽媽就說,我的腳是一輩子穿不好高跟鞋的,叫我不要自虐,就結婚的時候勉強穿著走幾個小時!”
“為什麼?”
“你看我的腳啊,是平的,你看人家女子的腳,是我這樣子的嗎?”安涼說。
沙勒曼淡淡一笑,去浴室到了一盆熱水出來,安涼看了過去,一嚇:“你幹嘛?”
“腳泡著,不然明天就起水泡了!”沙勒曼放在安涼的腳邊,把安涼的腳拿下去,安涼受寵若驚地看著沙勒曼,然後說:“我自己來的!”
沙勒曼就坐到了沙發上,安涼鬆了一口氣,這個沙勒曼要是甜蜜起來,是會膩死的,要害死沙勒曼剛才蹲下去幫她洗腳,安涼今晚絕對會做惡夢的!
管家帶著仆人把食物端上來,很貼心地煮了粥,下了點肉末,看起來有胃口多了。
安涼也餓了,今晚也就喝了一小口雞尾酒,其他的什麼都沒吃,還在管道裏爬來爬去,全身都不舒服。
安涼想了想說:“你猜得不錯,豪華遊輪,的確和花府有關!我在走廊裏看到了守衛在花府門口一樣裝束的衛士!我本來是要偷偷進去看看,但是想著守衛應該不止兩個,我怕打草驚蛇,到時候我們兩個都是身處險境了!”
沙勒曼點頭,說:“花府前的守衛是屬於毒梟的,那麼豪華遊輪上的守衛,應該和這個慕金脫不了關係!”
“對!而且我聽到慕金和慕辰的談話,內容提到了薔薇魅和暗夜,但是他們說話的聲音小,我聽不清楚,但是按照他們的對話內容來說,慕金和大陸這邊的某個人是一直保持著長期的聯絡的!”安涼放下碗,說。
沙勒曼眼眸微微眯起,這個圍繞著毒梟,和他種種,一定是有聯係 ,而且是一個很完整的計劃。
“慕金要毒梟們幫他那件事,就是從薔薇魅手上搶走毒品線路!”
“你們薔薇魅的毒品線路不是不廣泛嗎?為什麼慕金會計劃著要去搶你們的線路呢?”安涼皺眉,然後說:“他們對慕金殿下的稱呼,我估計是這個慕金其實才是之中最大的毒梟,這些都是他下屬!”
“和我想的一樣!”沙勒曼說著揉了揉太陽穴,有些疲憊著說:“暗殺的事情牽扯出了毒梟,毒梟牽扯出了慕金這個南國珠寶大鱷,現在好出了一個夏悠落,做了這麼多,我才不相信是為了薔薇魅旗下的幾條不值得一提的毒品銷路!”
安涼抿唇,而且還牽扯到了暗夜。這個局……未免太大了,到底有多人牽扯其中,多少人參與了陰謀,現在浮出水麵的,隻有一小部分吧!
“那個慕辰,我看也不是慕金親生兒子,基因也不像,而且毒梟們對慕金是畢恭畢敬,對慕辰倒是不客氣,今天還看了一場遊輪豪賭!”沙勒曼說著,直接倒在了安涼的肩膀上,安涼推著他的頭離開,但是沙勒曼卻說:“別動,我頭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