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勒曼和安涼迅速起身,警惕地看著夏悠落帶著人一步一步走近。
沙勒曼嘖了一聲,似漫不經心一般說:“我以為是誰啊!原來是夏小姐啊!”
夏悠落每次看到沙勒曼和安涼在一起火就不打一處來,現在聽沙勒曼還冷嘲熱諷地叫她夏悠落,更加是怒不可遏,指著沙勒曼說:“死到臨頭了,你還嘴硬!”
安涼冷哼一聲說:“我們不是鴨子,嘴唇是軟的!”
夏悠落憤怒地看著安涼,安涼涼涼地說:“你怎麼脾氣越來越差啊?以前你多淡定啊!現在這是怎麼了?人家說盛氣淩人,我看你還不如以前呢,怎麼就這麼傲呢?”
“你說什麼!安涼!你現在逞口舌之快有用嗎?要是有力氣,還不如多想想怎麼保命吧!”夏悠落一揮手,後麵的十幾個殺手就把沙勒曼和安涼團團圍住,這裏不到二十平方,看起來戰鬥空間很小。
沙勒曼看了一眼,神情慵懶地說:“我唯一好奇的就是你們處心積慮計劃的這一切到底是要做什麼?毫無章法!”
夏悠落冷笑一聲,看向沙勒曼,眼眸中毫無半點往日的深情:“你不是一向很聰明嗎?你不是很會洞察所有嗎?怎麼?這次猜不出來?”
“要我猜的沒錯,和南寧4號線路的交易那兩次暗殺,是你們的做的,目的是破壞我和青蛇幫還有竹葉派的合作,和安涼敷衍在海邊度假那一次暗殺,是你叫人做的,目的是殺了安涼!”沙勒曼冷笑:“真是蛇鼠同窩!”
夏悠落被說中,臉色很難看,加上沙勒曼現在對她無半點感情,字裏行裏都是透著諷刺和冷漠,夏悠落心裏憤怒和難堪交加,手指收緊,狠狠地說:“是又怎麼樣!沙勒曼,你以為你這次還可以逃得過嗎?我今天就要你死在我的手裏!”
沙勒曼慵懶地打了個哈欠說:“要是能殺我們,你還等到今天?你們是起內訌了吧!你憤怒找不到地方發泄,所以才來這裏!”
夏悠落臉上青一陣白一陣,但是卻還找不到話去反擊,沙勒曼一向毒舌,說話毫不留情:“認識你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了,你的性子還不了解嗎?”
自從看到夏悠落帶著暗殺他們的殺手站在他們麵前的時候,沙勒曼對夏悠落,已無情誼可講!
安涼冷漠地看著,沙勒曼這個人,若是他在意的,他一定會視若珍寶,若是他厭惡的,即使往日纏綿,現在也是會毫不留情地諷刺到底。
夏悠落咬牙,狠狠地說:“你以為我不敢殺你們嗎?上!給我殺了他們!”
沙勒曼眯起眼睛,驟然身影一閃,躲開了一刀,擦身瞬間抓住一人的手臂,狠狠地扔到牆上,手法狠絕,毫不留情,眼眸一掃注意到後麵一人攻擊上來,握住對麵人的手,那人手上拿著刀,正要很狠狠刺向他,但是沙勒曼腰身一閃,道就刺入了後麵上來的那人。
利刃刺入胸膛,血濺了出來,那個拿到刀的顯然還在錯愕之中,但是沙勒曼抬腳狠狠踹向他的頭,那人飛了出去,在地上抽搐幾下,嘴邊留下鮮血。
沙勒曼的手法向來都是殘忍至極,隻要讓他有了殺意的,他便會全力以赴置對方於死地。
兩個殺手撲向安涼,一人手裏拿著短刀,一人則是赤手空拳,兩人配合極好,一上一下,安涼處處提防,而且他們的內力不弱,拳頭掃過的地方都感覺一陣風拂過,安涼翻身閃,連連被逼退好幾步。
借著牆壁翻身一轉,在半空中腳狠狠一掃,那兩人措手不及,被安涼踢到,安涼翻了個跟鬥,從他手上奪過短刀,像是飛鏢一樣射入即將要開槍的一個。
安涼和沙勒曼背靠背,他們對方有十幾二十人,都是殺手團裏的精英,照這樣子打下去,安涼和沙勒曼一定會因為體力不支倒下的,他們已經是兩天沒有吃任何東西了。
一人揮舞著鐵棒上來,沙勒曼一手抓住,腳跟翻轉狠狠一踢。
沙勒曼和安涼的強悍夏悠落是知道的,但是沒有想到已經在這裏困了兩天了,居然還有這麼多的力氣,警惕起來,下令開槍。
安涼眯起眼睛,夏悠落這次是玩真的。
安涼身上一直都是帶著鐵索,而且鐵索一邊的頭是帶著爪子的,安涼射入土牆之中,爪子深沒,她翻身接著鐵索淩空起來,手上銀針射出,三四人的手臂瞬間麻痹了,槍支掉落,沙勒曼腳下一掃,槍支被掃到角落。
沙勒曼用著鐵棒攻擊他們的小腹,手上聚力,瞬間全部倒下。
安涼收了鐵索,翻身下來,和沙勒曼依舊是背靠背,配合十分默契,宛如已經如此多年。
安涼冷漠地看著夏悠落,現在她帶來的殺手都倒下了。
安涼逼近夏悠落麵前,手裏帶著銀針,夏悠落警惕地看著安涼一步一步走近自己,手指收緊,掌風一轉,狠狠攻擊安涼。
安涼側身閃開,但是還快回擊上來,拳腳之間招招都是狠絕,安涼和夏悠落師出同門,都是接受一樣的訓練的,交手四十幾招,從上打到下,都分不出勝負。
夏悠落身子已經恢複了,因為是對著安涼,更加是用力攻擊,沙勒曼在一邊看著,其實是要上去幫忙的,但是安涼的意思很明確,這是她和夏悠落之間的戰鬥,他們終有一戰,這是不可避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