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中,壹拓是最讓安涼放鬆警惕的人。
壹拓站在B市的撒哈拉港口,看著這艘豪華遊輪漸行漸遠,知道消失在視線之內,才收起眼眸,走回自己的車,離開了港口。
安涼,等你再回來,一切都還會重新恢複平靜的。
當天下午,沙勒曼接到了一通安涼打給沙勒曼電話。
“我似乎發現什麼了,情況緊張來不及和你商量,等我回來再和你說吧!不多說了!”
沙勒曼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安涼就掛了電話,沙勒曼看著手機,微微皺眉。
但是安涼這個人做事一直都是大膽,若是沒有把握不會真去冒險的,沙勒曼也就不在意,想著安涼應該是是一兩天回來。
壹拓這邊也剛剛把手機掛下,手裏拿著變聲器,收了工具,也立刻動身離開A市。
一場計劃已久的陰謀終於拉開帷幕,開始上場,一直提防著的沙勒曼終究還是錯算了安涼,一切都在表麵的平靜的掩護之下,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安涼離開兩天了,什麼消息都沒有,而薔薇魅和沙勒曼這邊也什麼事情都沒有,一切都是和平常一樣進行了。
沙勒曼在頂樓開會,說著是最近幾天遇到的事情,沙勒曼也吩咐了部署,安防主要是修一負責,沙勒曼也沒說什麼,主要是他今天的心緒一直很不安寧,莫名其妙地有種緊張的感,沙勒曼理解成可能是最近都太累了,沒有好好休息的緣故。
伏笛在上次花府受了傷,已經養回來了,就參加了會議,也說了那些殺手的一些特點,讓大家都多注意。
會議結束以後,沙勒曼還是在會議室做著,揉著太陽穴在想什麼,高層都下去以後,修一和伏笛留下,修一問:“怎麼了?臉色不要好,是不是不舒服?”
沙勒曼搖搖頭,說:“安涼沒有消息嗎?”
修一抿唇也輕輕搖頭,說:“安涼已經和你打過電話了,她在發現了什麼,也來不及和你說,以安涼的能力,不會有事的!”
沙勒曼點頭,他就是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但是細想安涼也非一般的人,做事很有分寸,也不庸人自擾了。
沙勒曼回到薔薇花園,宴柔看到沙勒曼的臉色不大好,關心地問,是不是身體不舒服,畢竟最近出的事情太多,沙勒曼接二連三地受傷,畢竟是母親,還是擔心著。
沙勒曼搖搖頭,就和宴柔說著他的感覺,宴柔猜著是壓力太大了,就動手為沙勒曼泡一壺安神的茶。
“敷衍怎麼樣?”沙勒曼問,那天回來以後叫醫生看,醫生也說是骨折。
宴柔往玻璃壺裏加水,說:“醫生一直照顧了,修養幾天就好了,沒什麼大礙!”
沙勒曼聽著也就放心了,鬆了口氣,語氣也不禁溫和了很多說:“還好有你!”
宴柔的手一頓,很快便恢複平常,淡淡笑著。
沙勒曼說這話也不錯,他最近一直忙著那個神秘的殺手團的事情,薔薇花園很少理會,幸好有宴柔張羅著,不然這次敷衍受傷,他一定是分身乏術。
難得空暇,沙勒曼和宴柔畢竟是母子,也就坐著邊喝茶邊聊天,但是突然接到了伏笛的電話,說他們一批即將要出海的軍火在大西洋港口遇到了麻煩了。
沙勒曼眯起眼睛,大西洋港口是當初拿著南寧4號線路和竹葉派換東堤一號線路的時候成為薔薇魅的隸屬的,說白了這個港口就是沙勒曼的。
在自己的地盤上說出事了,沙勒曼不由的警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