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勒曼和修一失去聯係,就多少猜到了已經遇到不測,而他這邊,壹拓這招借刀殺人用的恰到好處,林浩當場找不到沙勒曼犯罪的證據,不能對沙勒曼動手,但是卻處處打壓,這支反恐支隊一天到晚都是盯著他們不放。
把他們逼得動彈不得,伏笛火氣大,和沙勒曼說幹脆讓他帶著水薔軍滅了這支隊一了百了得了,省的找他們麻煩。
但是沙勒曼不準,這是反恐,是政府的人,不是黑道上的幫派,不能公然挑釁,要是這支反恐支隊在他們這裏被殲滅了,那麼一定會被視為向世界反恐組織的挑釁,到時候就真的把薔薇魅往槍口送。
這些年白道黑道相安無事就是黑道都自覺不去公然招惹白道,他們不能在這個危機時刻還為自己惹多個麻煩。
“那怎麼辦啊!修一一定被抓了,甚至是生死都不確定!我們坐以待斃嗎?”伏笛很著急語言也忍不住激動起來,衝撞了沙勒曼,但是沙勒曼毫不在意,對他而言,不止是一個好兄弟生死不明,他的女人也生死不明。
他更加著急!但是現在能怎麼辦呢?
沙勒曼閉上眼睛,沉思著,伏笛知道沙勒曼是在想辦法,沉默著在一邊站著,但是心裏卻滿滿是恨,明明他們手裏握著的兵力足以踏平整個緬甸,但是卻隻能在這裏坐著,明明反恐支隊不過三百人,他們輕易就可以狙殺,但是卻隻能等著。
這個就是無奈,人在世,總是有很事情身不由己的,很多事情不受自己控製的,即使你已經為王,但是要被拘束的就更多。
黑道是一個總稱,這個總稱不止包括一個薔薇魅,一個暗夜,一個竹葉派,它指的是成千上百的組織,挑起黑道和白道的戰爭,動搖的是黑白世界幾十年的根基,必定會重蹈覆轍五十年的大洗牌。
沙勒曼沉默了好一會,終於緩緩睜開眼睛,眸中早就是一片清明,伏笛見此,就知道沙勒曼有了對策:“主上……”
沙勒曼淡淡勾起唇角道:“他們要的不就是犯罪的證據嗎?我們給他啊!”
伏笛不解,微皺著眉頭問:“主上,你的意思是?”
“就當我的送他們的見麵禮物,不要說我沒有盡地主之誼!”沙勒曼站起來,走到窗前,揮手讓伏笛過來,在他的耳邊說什麼……
伏笛點頭,立刻著手去辦,沙勒曼依舊站在窗前,看著外麵的燈紅酒綠,明明是一樣的風景,他看過無數次,可是第一次,他覺得很沉重了,手腳都被束搏住,沒有一點力氣去放抗。
——
林浩不分晝夜監視著沙勒曼的一舉一動,但是卻發現他毫無動靜,已經是三天了,甚至不見沙勒曼一點動作,沙勒曼是A市乃至全球最大的黑幫老大,這麼安靜倒是覺得可疑。
林浩一度懷疑自己是被沙勒曼布下的疑陣迷惑了,據線報,最近幾月是薔薇魅走私的旺季,應該是經常出海,但是各個港口都把守著,完全沒有可疑船隻。
林浩正要靜下來研究的時候,突然屬下來報,B市的撒哈拉港口有薔薇魅的船隻假扮成漁船,躲開耳目已經出海了。
林浩暗叫不好,他一直注意著A市,倒是忘記了和A市隻是相隔不遠的B市!
沙勒曼總部在A市,但是倉庫什麼的可是世界各地都有,他們一直守著A市忽略了其他啊!接到消息,立刻下令出海攔截漁船,後麵三四搜遊艇追著,漁船在海麵上開得很快,林浩冷笑,這樣子就想要逃走嗎?
做夢!
追著漁船一路出了撒哈拉港口,入了撒哈拉大海,還是一直保持著追趕的樣子,林浩下令讓直升飛機逼停漁船,直升飛機接到命令,立刻攻擊漁船,投了三顆炸彈。
火力拿捏地恰到好處,也不隻會毀了船隻,但是卻阻止了他們繼續航行,反恐遊艇立刻把無力航行的漁船圍住,看到船上的伏笛,林浩一陣冷笑。
伏笛他是知道的,一直跟在沙勒曼身邊,是他的心腹,這次被當到人贓俱獲,這下子看沙勒曼要怎麼解釋!
林浩是得意得走到伏笛麵前,冷笑連連:“怎麼?又是賞月?還是看煙火?”
伏笛不屑地哼了一聲,說:“林督察!你攻擊我們的船!你是什麼意思啊!”
林浩哈哈大笑,眉目間掩飾不住得意:“你說呢?你們薔薇魅是走投無路,隻能拚死一搏了吧!但是沒有想到會被我知道!這次,就等著沙勒曼這個恐怖分子落網吧!”
伏笛看著林浩得意的笑臉,卻隻是覺得好笑,看著林浩問:“林督察!話可不能亂說!我家主上,什麼時候成了恐怖分子了?我們薔薇魅,一直都很合法的貿易組織啊!我們可是有營業執照的!”
林浩冷笑:“黑道上排名第二的黑幫組織,你和我說是合法的貿易組織!你說這話就不怕咬到舌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