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涼,修一還有陌小希的傷不算太重,也就被抓住的那天被用刑了傷的隻是皮肉,不至於內傷,調養三日以後都好得差不多了!
他們三人都是練武之人,身體素質好的很,不礙事。
緬甸不宜久留,這裏有反恐支隊的人,還有慕家的餘黨,加上壹拓這個是敵是友都不清楚,所以呆他們傷勢好些以後就啟程離開緬甸,直奔A市。
他們人多還是隻能選擇船航行離開,船走得慢,已經兩天了,才進入B市的撒哈拉大海中。沙勒曼拿著藥走了進來,安涼也起來了,正慢慢地走到桌子邊,想必是口渴了。
“你幹嘛你!”沙勒曼快步走過去,把藥放在桌子上,扶著她的人坐下安涼被沙勒曼這個小心翼翼的舉得逗笑了,看著沙勒曼說:“我還不至於到這個地步吧!”
沙勒曼瞪了他一眼說:“你也不看看自己的身體,接二連三地受傷,都要垮了!”
安涼輕輕一笑,說:“我小時候接受訓練,那才是天天受傷,這是皮肉傷,已經沒事了!”
沙勒曼目光彤彤地看著安涼,驟然伸手把安涼摟在懷裏,緊緊地擁著,安涼一怔,感覺到了沙勒曼強烈的心跳,心頭一顫,不由得伸手覆上沙勒曼的背,他知道,他很擔心。
“知道你被抓的時候,你知道我的心情是怎麼樣的嗎?得知你被打得遍體鱗傷的時候,你知道我都是什麼心情嗎?當我把你摟在懷裏的時候,你知道我又是什麼心情嗎?”沙勒曼歎了口氣,低沉著聲音在安涼的耳邊呢喃著。
安涼心裏早就是翻江倒海,她知道沙勒曼是如何對他的,已經無言相對,隻能緊緊回抱著他,他愛她到骨髓裏了,而她又何嚐不是呢?
沙勒曼看著她把藥喝下去,本來要讓她去床上休息,但是安涼卻說:“我已經睡了五天了好吧!加上之前一直被綁著,我這腳大半個月沒有的活動過了,在不走走。就要廢了!”
“那你要如何啊!修一和陌小希都安分躺著,你哪來那麼多意見啊!”沙勒曼抓著安涼伏在自己胸口,他現在就先要一直這樣子抱著她,就不會再把他弄丟了。
安涼掙脫開沙勒曼懷抱,走到窗口看,已經在漸漸靠岸,停在了撒哈拉港口,看著岸邊人來人往,好不熱鬧,安涼突然回頭一笑:“我們上岸走走吧!”
沙勒曼微微蹙眉,下意識要拒絕,但是看著安涼那興奮的小臉,忍不下心去掃她的興,輕輕點頭說:“不許亂跑,牽著我的手啊!”
安涼嘻嘻笑著,她很少有這麼空閑的時候可以隨心走走,除了在六年槍在英國待產的那段時間,她過得最是無憂無慮,也隻有那一段時間,其他時候她都是重任在身。
即使是在沙勒曼身邊這半年,也因為經常經曆暗殺和陰謀很少得空。
沙勒曼跳上岸,伸手給安涼,安涼握著她的手拉上岸,現在他們都換掉了製服戰衣,隻是尋常服飾,走了幾步,沙勒曼突然回頭說:“你們回薔薇花園,不要跟著我們!”
安涼暗暗驚訝,她自然知道沙勒曼說的是暗衛,不禁問:“你身邊不帶暗衛好嗎?最近是多事之秋,我們已然是眾矢之的了!”
沙勒曼看著安涼,卻是哈哈笑著,挑起安涼精致如玉的下巴,輕佻開口:“我在你身邊,你還覺得不安全嗎?”
滿滿的寵溺和霸愛,安涼隻覺得心頭很暖,也覺得臉上有些微燙,別開了頭,沙勒曼看著安涼扭捏卻覺得有趣,安涼在別人看來是強勢冷硬的,但是在他的眼裏,安涼卻如初戀女子一般,逗一下就臉紅,調戲一兩句就不好意思。
沙勒曼看著可愛,忍不住俯身當麵就吻上了安涼的唇,伏笛他們本就上岸準備換乘車回去,也正好看到這一幕,齊齊吹了一聲口哨,惹得沙勒曼越發放肆,摟著安涼纖細的腰肢,熱吻了起來,安涼臉紅如潮,但是卻推不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