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我?”
沙勒曼驟然回頭,就看到安涼站在後麵,可能是因為昨晚的關係,臉色不怎麼好,但是看起來還是很精神的,身上還披著他的風衣,很茫然地看著的他。
沙勒曼抿唇,跑了過去,狠狠把他摟在懷裏,好一會都不放開,安涼揮手示意衛士下去,卻突然感覺到沙勒曼心跳突然加速,不由得疑惑,她隻是起來繼續欣賞這個船而已啊!沙勒曼這是怎麼了?
沙勒曼鬆了口氣,他已經怕了那種突然之間就懷裏的人就消失的感覺了,就像是上次,一直以為她是好好的,若不是陌小希來找修一要人,他還不知道安涼早就被抓走了。
這個感覺太可怕了,他接受不了。
“你怎麼了?”安涼問。
沙勒曼咬牙說:“一大早的不好好睡著,起來瞎晃什麼?是不是昨晚我對你太仁慈了!”
安涼臉色微紅,說起昨晚她就不好意思,幹笑著說:“我隻是起來繼續欣賞這船而已!”
“以後還不是你的,你愛怎麼看怎麼看,用得著現在嗎?”沙勒曼鬆開安涼,才發現她隻穿了一件襯衫,外麵隻是披著他的風衣,風衣在她身上就像是小孩子偷穿大人衣服一樣不協調。
“你就不嫌冷!”沙勒曼牽著安涼的手回到房間,幫她把加絨的外套穿上,安涼也很享受他的服務,笑著說:“你是不是以為我又丟了?”
沙勒曼頓了頓,嗯了一聲,沒有多餘的話,但是卻容讓安涼的心一顫,看著沙勒曼,勉強別開眼睛,突然想起來說:“對了,我剛才在房間裏發現了這個!”
沙勒曼看了一下,又是白色的粉末,但是這個似乎和上次在花府看到的那個粉末不同,這個的顏色要渾濁一點,安涼說:“我猜這個就是幻藥!”
被抓走後在地下遇到梵柯的事情,安涼已經和沙勒曼說了,也說到了幻藥:“這個是在當初有弑神把守的那間房子裏看到的,我拿去燃燒以後聞到了它的氣味就覺得頭暈,我猜著應該就是幻藥!隻是是還沒有完成,藥效不大!”
沙勒曼抿唇,微微皺眉說:“慕家被抄了,慕金和慕辰現在都是國際通緝的要犯,可是他們卻也不是這個陰謀的主謀,壹拓也幫著這個神秘人,還有夏悠落……到底,幕後的這個人是誰呢?”
說慕金是為了得到薔薇魅的半壁江山後的利益才幫助那個神秘人的,這個說得過去,可是要說壹拓,又是為什麼幫助他呢?
他們現在痣抓出了慕金和壹拓,但是對他們背後的秘密卻不得而知,而且隱隱感覺得到,這個還隻是開始,後麵要經曆的,是比現在重千萬倍!
“對了,你說在我失蹤的同時,壹拓就離開了A市,去了南美?”安涼眯起眼睛,隱約感覺到了什麼,沙勒曼點頭:“離開了兩個星期!他也是從南美直接飛到緬甸的!”
安涼轉過頭,慢慢走到窗口,窗外是什麼景色她早就看不到了,腦海裏一直把關於她猜測的聯想起來:屏蔽紅外線,還有壹拓去南美,白淩他們說的,那戴著半邊麵具的黑衣人,宇三稱之為——主上!
安涼驟然抬起眼眸,嘴唇緊緊抿著,是他嗎?
“你想到了什麼?”沙勒曼走到安涼的身邊問,安涼最終還是搖搖頭,沒有說出自己的猜想。她也不該忘記,當初壹拓送自己去南美的時候,說要去見宸逸談一筆交易,卻又不和她說他們談了什麼。
或許就是在計劃著這一切……
“好了,我們先回去吧!”沙勒曼說,安涼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和沙勒曼一起下了船,要上車的時候,安涼突然問:“就把這三個億放這裏嗎?不怕被偷嗎?”
沙勒曼茫然地看著安涼,顯然還不知道他說什麼,但是看向安涼指著的,頓時明白了,笑著說:“怎麼偷?就算來個百餘人,這船也劫不走吧!何況薔薇的暗衛這裏呢!放心!它可是你的聘禮,不能丟的!”
安涼癟嘴:“怎麼都覺得不安全吧!”
沙勒曼捏著安涼的鼻子說:“我說沒事!你就不要瞎操心了!這個可是我們第一次的紀念地,我會好好保護著的!”
安涼一愣,聽到沙勒曼爽朗的笑聲,才反應回來,狠狠地瞪了沙勒曼一樣,然後直接翻身到後座,不和沙勒曼坐在一起,反正和他鬥嘴沒有一次會贏的!
沙勒曼心情很好,在車廂裏放著音樂,很愉快地開車回去。
安涼看了一眼,微微挑眉,說起來,什麼時候開始不是她開車,沙勒曼在後麵閉目養神了?